身在局外,楚山孤看得明了,奈何他不通间歇收发内息的技巧,步伐也实在难快起来。

    正想吼上一嗓子警示八人,左肩却有一只脚踩了上来!

    猛一受力,楚山孤的话头被阻在舌尖,身子更险些向前倾倒。

    天色渐晚,此间来人寥寥,且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近他的。

    不用想都知道来人是谁!

    一句“麻麦皮”不及骂出,那个戴着帷帽的白影已从他头顶掠出远去。

    “你个娘们儿不是不救吗!?”

    “帮。”

    “你不是怕下雨吗?”

    “雨太大,鞋湿了。”

    楚山孤气吼吼地骂着,虽是想在嘴上宣泄些不快,但用意更在于提醒那八人他俩不是敌人。

    不管能否取信对方,总得先知会对方二人来意。

    他倒没承想这梁蒙兄弟竟会回他话。

    救人就救人,偏得说帮。

    用剑的人都这般矫情?

    雨太大,鞋湿了?

    楚山孤往茶寮方向回看了眼,那儿确实地势低了些。

    即便有雨棚遮雨,可当雨水汇聚,顺流而下,总不免把地给淹了。

    不对,重点不在这!

    你个大老爷们怕湿了鞋?!

    真是个娘们儿!

    正在楚山孤腹诽不止之际,姜逸尘已同三个黑衣人交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