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先头皎月参加世子妃举办的踏青宴,谁知却不慎落水,当日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向县主告辞,真是让县主见笑了。”柳皎月有些不好意思,对晋长盈温婉笑道:“后皎月又染上了风寒,一直足不出户,连周二夫人的婚宴也没能参加,这几日身子才将将松快了许多。”

    柳皎月自幼被柳总督夫妇娇生惯养,身子骨弱些也难免,晋长盈看着她果然比之前要瘦了些,想来被张宗依推的那一下的确够呛,足足养了一个多月的病才转好,而张宗依也因为自作自受,付出了代价。

    “关于先头踏青宴上柳小姐落水一事,不知柳小姐可曾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其他人?”晋长盈从桌上拿起团扇,轻轻扇了起来,目光却一直落在柳皎月身上。

    柳皎月闻见晋长盈的问话,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异色,低声答道:“皎月落水前,身边不曾有人。”

    “当真?”晋长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柳皎月有些异常的神色,出声宽慰道:“柳小姐不必忧虑,若是有何难言之隐,尽可跟我说,我自会替柳姑娘讨回公道。”

    “没有没有……县主多虑了,皎月并无什么难言之隐。”柳皎月连忙摆手,十分慌乱道,看着晋长盈的目光有些闪躲。

    从柳皎月的反应,晋长盈基本上可以确定,她当日是知道推她的人就是张宗依,并且也知道了张宗依和周照的联姻,是晋沅君在背后推动,否则她不会表现得如此难以启齿,晋长盈能很明显地从她眼中看到对张宗依的愧疚。

    看来晋沅君拉拢柳皎月的行动进行得并不那么顺利啊。

    晋长盈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不再过多逼问柳皎月,只是转移话题道:“柳小姐造访,所为何事?”

    晋长盈转移话题,这才让柳皎月稍稍松了口气,不再像先头那么紧张,对晋长盈清浅一笑,道:“皎月听闻县主的义弟重疾缠身,前不久刚痊愈,却是身体欠佳,皎月想着县主必定为此事焦虑,这才赶来献计。”

    晋长盈闻言,微微挑眉,“哦?你有何妙计?”

    “自然。”柳皎月说着,转头对自己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从袖笼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柳皎月。

    柳皎月接过香囊,对晋长盈浅笑道:“县主,这香囊里装的乃是家母前去灵台寺为皎月求来的平安符,原本皎月身染风寒,每日发热咳嗽不止,连大夫都说要不成了,家母十分忧心,便去找灵台寺的主持画了这么一张符,说来也巧,自家母为皎月求了这平安符后,皎月的病便日渐好转,就连断定皎月活不过几日的大夫都说菩萨显灵了!想来这平安符应当是极好的,县主不妨一试。”

    晋长盈看着柳皎月手中的平安符,颇有些不以为意,晋长盈原本就是个无神论者,更不会去相信这些东西,正当晋长盈准备摆摆手拒绝时,却突然又开口答应了,道:“这平安符当真如此神妙?倒是去去也无妨。”

    “那皎月便与县主同去吧,如此一来,也好向菩萨还愿,多谢菩萨庇佑,路上皎月与县主还能做个伴。”柳皎月笑道。

    晋长盈点头应下了,虽说她是不信什么平安符有什么神奇的效用,然而方才系统却在脑海中告诉她,阶段任务的突破口要来了。

    五皇子妃正值临盆之际,然临盆的日子越近,五皇子妃却是越发焦虑不安,再者加上长公主一派又开始蠢蠢欲动,使了不少阴毒的手段,想要除去五皇子妃腹中的胎儿,然而却因五皇子妃身边重重守卫没能得逞。

    长公主的人没能让五皇子妃的身体受到任何损伤,然而却令五皇子妃因着日日提防,身心俱疲,又提心吊胆地睡不着,眼看着越发憔悴下去,五皇子便打算带五皇子妃前去灵台寺,为腹中的胎儿祈福。

    日子便定在两日后,原剧情中,女主并未跟着五皇子妃一同前去,而五皇子妃却在灵台寺内受了长公主的暗算,这个孩子终究没能保得住,而长公主也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被太后知道她竟在佛家重地犯了杀孽,当即便被长公主气得怒火攻心,当场便吐了血,元气大伤。

    自那以后,太后原本还算康健的身子便每况愈下,没等五皇子和长公主两人争出个输赢,便早早去了。

    晋长盈的阶段任务便是送晋沅君进宫,辅佐五皇子。

    原剧情中的女主并未陪同五皇子妃一同前去灵台寺,而现在晋长盈也不知女主会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