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为夫嘴笨说错了话,还请夫人原谅则个。”傅濯靠回床,抬手帮晋长盈擦了擦脸上晶莹的泪珠,看着她眼中还带着泪水,还非要强撑着训斥的模样,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熨帖。

    他十三岁便从军,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不过是家常便饭,身上便是致命的伤口便有几处,几度濒死,今日的箭伤还算轻的,却从未有人像眼前的女子一般,心疼他受伤为他流泪,傅濯心里感动又是心疼。

    晋长盈让人把圣上赏赐下来的东西都搬进库房,却是不准备动,方才看到太医帮傅濯剜了拳头那么大的伤口出来,伤口更是深可见骨,让她心里莫名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