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哥,你方才没有受伤吧?”晋沅君走过来,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意,满眼关怀地看着傅濯。

    “哦,我没事,倒是秉青,方才被那黑衣人踢了一脚,不知可还好?”傅濯对晋沅君淡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又朝傅秉青看去。

    “大哥,我没事。”傅秉青摇摇头,只是面容十分沉凝,道:“今日有劳大哥,帮我和沅君了。”

    “是啊,傅大哥,今日若不是有傅大哥在,只怕咱们不死也得被那黑衣人重伤了。”晋沅君赞同地点点头,随后又十分感激地看着傅濯。

    “弟妹言重了,这都是应该的。”傅濯对两人点了点头,随后又询问道:“你方才没有伤到哪里吧?”

    “我没事,多亏了傅大哥。”晋沅君浅笑着摇摇头。

    方才傅濯走到厢房门口,本想着天色完了,想必夫妻俩都已经歇下了,于是准备离开,谁知道却闻见厢房内有打斗之声,这才破门而入。

    晋长盈看着傅濯和晋沅君一来一回,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看着实在碍眼得很,晋长盈明里暗里瞪了傅濯好几眼,谁知道傅濯这呆子看到女人就跟走不动道一般,只知道对着晋沅君傻乎乎地笑。

    晋长盈按捺不住了,一把将傅濯拉到自己身边,对上晋沅君的目光,面容十分不善道:“四妹妹有没有事,有世子关心,自然用不着旁人多嘴。”

    晋沅君微微一愣,以为晋长盈是看她不顺眼,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应是,却不再多说什么。

    晋长盈总是有这样的魔力,一出声,气氛就变得无比尴尬,鸦雀无声,傅秉青见气氛有些僵硬,于是连忙笑着打圆场道:“罢了,所幸今日有大哥相助,我和沅君才能安然无恙,待回到帝京,秉青定会好好犒劳大哥一番的。”

    “这都是做兄长应该做的,秉青做什么与大哥也生分了?”傅濯笑着摆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

    “大哥就别与我客气了。”傅秉青和傅濯兄弟俩寒暄了一会儿,兄弟间气氛还算和乐融融,反倒是旁边晋长盈姐妹俩,你瞪我我瞪你,氛围十分奇怪。

    晋沅君不愿与晋长盈正面交锋,是以面对晋长盈的针锋相对,晋沅君只是笑着对晋长盈点点头,十分和善地模样,晋长盈却并不领情,冷哼一声,扭头甩到另一边。

    她着实看不出来这晋沅君除了装模作样,究竟还有什么好的,偏生就把傅濯那个呆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思及此,晋长盈又偏头瞪了傅濯一眼。

    傅濯正和傅秉青说话说得好好的,谁知却莫名其妙被晋长盈瞪了一眼,傅濯十分无辜,不知道又是怎么把晋长盈惹到了。

    “既如此那咱们回京再聚聚,秉青也有多日未曾与大哥一起喝酒了。”傅秉青朗笑着拍了拍傅濯的肩膀。

    傅濯点头应下,四人各自回了厢房,晋长盈进了厢房,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面色十分不好看。

    傅濯方才就察觉晋长盈表情有些奇怪,这时候房里也没有外人,傅濯这才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晋长盈十分赌气地推了傅濯一把,随后便蹬掉鞋子,和衣上了床,背对着傅濯。

    “这是怎么了?”傅濯看着床上的鼓包,有些发蒙,不知道自己又是做了什么,惹到了晋长盈。

    “我困了,你出去吧!别打扰我睡觉!”晋长盈盖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对傅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