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见此言,两人心中俱是一紧,傅秉青连忙抬头,看着五皇子道:“殿下!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是啊,殿下!事实上,若是没有长姐,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就是因为长姐抢走了我们手上的药方,否则也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晋沅君连忙应声。

    五皇子闻见晋沅君口中的“长姐”,眼眸微眯,询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晋沅君见五皇子如此轻易便上钩,心中大喜,面上却一副郁愤难平的模样,对五皇子回话,“回殿下,这一切,都是因为长姐知道了我和秉青手上的药方!也不知道长姐是从哪里得知我和秉青手中的药方,那日我回到驿站厢房,便发现药方不见了,随后傅大人便拿出了那一份一模一样的方子,我们这才知道,原来是被长姐拿去了。”

    “什么!还有这等事?!”五皇子闻言,顿时大惊,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晋沅君面前,急忙询问道:“你是说,晋长盈拿出的那份药方,是从你们这里偷得的?!”

    晋沅君毫不犹豫点点头,肯定道:“是!”

    傅濯和晋长盈拿出了救命的药方,揽了功,五皇子却什么都没捞着,锦城一行扑了个空,他算是白来了,五皇子本就因此,对晋长盈夫妻俩十分不满,然而这药方是人家拿出来的,五皇子也无话可说,而如今晋沅君却说,那药方是晋长盈从他这里抢来的,这还得了!

    五皇子终于恍然大悟,十分轻易便相信了晋沅君的说辞,给自己的不甘心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原来晋长盈是偷了人家的方子,来邀功来了!

    这怎么能让她得逞!

    五皇子当即大怒,就要派人去找晋长盈算账,然而却被晋沅君拦住了,“殿下!不可!”

    五皇子脸色一变,冷着脸质问道:“有何不可!这晋长盈竟敢如此嚣张,我看不治治她她当真以为她无法无条件了!我的人也敢动!”

    “殿下,请三思!长姐她……”晋沅君说到这里,苦笑一声,面带忧郁道:“长姐她自幼霸道惯了,看上什么东西,自然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想要什么都有什么,顺风顺水活到今日,也从未有人敢指责她半分,即便是几日从这里抢走了药方,却也是没有人敢指责她的,谁让她有父亲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