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人不见了?!”傅濯甫一下朝,听见的便是这个堪称噩耗的消息。

    追风在他上早朝之前,便追上他,跟他说晋长盈要在翠和轩见他,傅濯还在想晋长盈是不是原谅他偷偷通风报信了,谁知道下朝后,便看到追风等在宫门外。

    晋长盈竟然偷偷带着紫棠跑了!

    傅濯得知消息,顿时心急如焚,追问道:“知道她们去哪儿了吗?”

    “回傅指挥使,卑职不知。”追风答道,若是知道,他就不会来找傅濯了。

    “我就知道!她定然不会那么安分!”原本傅濯还担心晋长盈偷跑出去,只是不知道晋长盈是怎么拜托自己的人手,偷偷跑出去的。

    傅濯不再多说,骑上马,便离开了神武门。

    回到傅府,傅濯见果然早已人去楼空,而厢房内的珠宝首饰,银票都被晋长盈带走了,傅濯心中猜测晋长盈离开后,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罗列了几个地点,让下面的人去找。

    最终,在一家车行得到了消息,晋长盈在车行租了车,往城外去了。

    得到消息,傅濯连忙便带着人马跑到了城外,就在京城外几十里地的地方发现了些蛛丝马迹,那地方荒郊野外的,平日里少有人去,然而如今却又车轱辘新轧上去的痕迹。

    “大人,这里有血迹!”一个下属在查探地点的时候,指着一滩血迹,对傅濯禀报道。

    “什么?!”傅濯心中一紧,连忙走到那滩血迹面前,半蹲下身,用手捻了捻带着血的土,傅濯沉吟半晌,道:“血还没有干,应当是不久前留下的。”

    而血迹周围,还有被拖动的痕迹,傅濯不敢再想,他只希望晋长盈是平安无事的,若是没有,他定然让伤她之人,付出代价!

    “大人,据属下所知,这京城几十里外,有一窝土匪,位于黑山岭,平日里惯会打劫路过的商队,且这群土匪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朝廷派出了好些人去围剿,却因为黑山岭地势艰险,易守难攻,缕缕败退,这才让黑山岭的土匪们存留至今。”一个属下对傅濯抱拳禀报道。

    “土匪……”傅濯闻言,拳头猛地攥紧,晋长盈落到这些人手中,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傅濯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眶却一片通红,他道:“兵分两路,一波跟我去黑山岭,另一波,留在京城,继续查探!”

    “是!”

    黑山岭易守难攻,傅濯一路上早已想好了计策,他只想确定晋长盈是不是在黑山岭,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带着几个属下,打晕了黑山岭的几个土匪,扒下衣服,乔装成黑山岭的土匪,潜入了黑山岭。

    傅濯一路上想过很多种可能,心中十分骄傲焦虑,又恨又怕,若是当初他听晋长盈的话,答应她去锦城,她也不至于要偷偷摸摸地去了,更不至于今日遭此大难,思及此,晋长盈心中便一阵揪痛。

    然而当傅濯潜入黑山岭,得知今日黑山岭的大当家干了票大的,还劫了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回来,他就知道,定然是晋长盈无疑了。

    傅濯和几个下属分别在黑山寨里面摸索,寻找关押晋长盈的地方。

    而当他找到一处柴房的位置,却听到惨叫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