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新婚燕尔的,有了男人忘了姐姐。”

    晋长盈顿觉无趣,只得找了个屏风隔开的僻静位置,一边吃着盘里小巧的糕点,一边望着晋沅君等下可能会出来的方向。

    “你找三弟妹做什么?”傅濯坐在她身侧,不解问。

    傅濯坐在靠外的位置,他一身绀青绸袍,脊背挺直,单手踞案,典型的武官坐姿。再加上冷而清隽的脸,倒真惹得几位别家女儿频频侧目。

    这一点晋长盈自然也注意到了。

    不知怎么,她忽然觉得虚荣心得到了几分满足,以前没注意,现在再看傅濯顿时觉得顺眼了许多。

    见他那张平常冷淡的脸泛起好奇的模样,她起了逗弄的心思,凑到他耳边问:“想听实话还是听假话?”

    傅濯不觉有他:“自然是实话。”

    晋长盈正要开口,眼角忽地瞟见出口处出现的黄衣女子。

    那女子面容清丽,头上和耳边的饰物皆是梅花形状。根据中的外形描写,晋长盈一下子就认出来她是今晚要针对晋沅君的女配。

    傅濯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见她正要起身,忙按住她问:“你找允芳做什么?”

    他不说晋长盈都差点没想起来,这黄衣女正是越王府唯一的嫡女,傅大小姐傅允芳。

    “我怀疑你妹要整我妹,你先让开。”眼见黄色的身影即将消失,她有些着急。

    傅濯一愣:“你是说允芳?她和晋四小姐无冤无仇,何出此言?”

    “爱信不信。”

    她想甩手,却发现傅濯把她的手腕按在桌子上,挣脱不开,便脱口而出。

    “我说是就是,敢不敢打赌?”

    听她这番话傅濯心里自然高兴不起来,他是越王府义子,傅允芳就是他妹妹。但话到嘴边却说:“在下身无长物,不知县主要赌什么?”

    “那就赌......”晋长盈想了想要盘下的铺子和傅濯的存款,斩钉截铁道:“赌一百两银子!我要是输了,我倒贴你一百两!”

    谁知听到这话,傅濯松开了钳制,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眼神看着她。

    晋长盈揉着手腕,有点懵。

    “县主要用,柜坊的凭帖在房里,直接拿便是。”傅濯说得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