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董乐安双手捂住脑袋。

    她呜咽一声,佛惜朝便站起身来,焦急的问,“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恶心。

    大夫匆匆来看过,除去原本的问题,她并未添病,开了些镇痛的药。

    董乐安吃了后,昏沉的睡下。

    佛惜朝就坐在榻前,手里的泥都干了。

    冬壬端了盆水匆匆进屋,侍奉他洗手。

    “言宁那边怎么样了?”佛惜朝边洗手边问。

    冬壬如实答:“就住在客栈里。”

    佛惜朝拿起帕巾擦手,头也不抬的说道:“今晚就送出去。”

    佛惜朝没告诉董乐安,言宁其实没出常安。

    冬壬点头。

    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董乐安一眨不眨的看着佛惜朝。

    所以当佛惜朝回头的时候,就见她在看着他。

    她都听到了。

    不过也无妨。

    他的神情柔和下来,温热的手背贴到她的额头上,关心的问道:“还痛吗?”

    董乐安摇头。

    “言宁没走?”她问。

    佛惜朝眼神顿了一下,点头。

    他握住她的手,凝着她的眼睛,“这一走,他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董乐安垂下眼睫,小声道:“我想去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