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小子,牛皮吹上天了,你长了几个脑袋“刘廷尉刚一进靶场就不屑的朝瑾晗咆哮,这个战功赫赫的汉子是绵阳城里统帅七千黑甲兵的廷尉,虽然身经百战,可怜的他却屡屡败在牛二那一群土匪手里,这个毛头小子又能比自己强到哪去?他可不信!

    “原来是廷尉大人。”瑾晗上前一拜,“既然我和丁守城打了这个赌,自然是有把握的。”瑾晗毫不介意这个粗鲁的廷尉没眼光。

    丁二三走过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瑾晗的计策,刘廷尉听完腿都软了,转而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瑾晗说:“好小子,有你的,我做廷尉这么多年,都没想到你这样的好谋略,你这样的人将来在越国是要青史留名的,就是做个盐主当当也不算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廷尉准备去召集七千铁甲将士。

    刘廷尉按照瑾晗的计策召集铁甲战士传令:“近日要去绵山附近铲除匪首牛二,各将士原地待命。”然而出发的号令却许久没有下达。

    此时的瑾晗和丁二三却在东城门的和西城门分别布置了几十个心腹精兵悄悄的埋伏在城外的狗洞和护城河附近。

    夜晚来袭,城门上白油纸糊的灯笼忽明忽暗,狗洞的杂草突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十个铁甲兵立刻生擒了要去报信的两个奸细。揭开黑纱,铁甲兵们认出了两人:“胡大,胡二。”

    瑾晗闻声赶到:“你们是什么人?”

    胡大胡二忙跪在地上,瑾晗定睛一看两人脸上还刺了字,铁甲兵中一个兵士向瑾晗解释:“绵阳城里只有胡大胡二这两个兄弟脸上才有刺字,他们祖上犯了罪,世世代代都要受罚。”另一个铁甲兵叹了口气说:“城主对你们不薄,何况你们两个家中还有妻儿老母侍候,如今你们两个又入了军籍,为何要祸害绵阳城的百姓。“

    瑾晗却笑嘻嘻的走过来,问两人:“家里老母贵庚?妻儿有几位?”

    胡大胡二听了顿时吓得跪地连声求饶,“我们愿听差遣,求饶了我们妻儿老母亲吧!”

    瑾晗笑笑让铁甲兵详细记录二人住处,家中妻儿老小情况,便说:“放他们回去吧。”

    那几十个黑甲兵愣了愣,惊讶的面面相呲,只好听令放走了胡大胡二,两个人抱头鼠窜,又从狗洞钻了回去。

    ”今日之事,不许告知他人,否则要了你们的脑袋。“瑾晗命令丁二三的心腹说,

    见瑾晗带着丁二三的心腹回来,刘廷尉笑眯眯的对众将士命令道:“今日命令有变,大家改日再集结,征讨匪首。”

    说完屁颠屁颠的跑来找瑾晗:“怎么样,小子,奸细抓到了?”

    瑾晗点点头说:“这几日要尽快安排他们做我们的内应,除掉匪首牛二,我们需要提前安排好计划才行。”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刘廷尉不觉脱口而出,“你小子这深邃的心思,让我这身经百战的廷尉看了都害怕。”刘廷尉听了瑾晗的安排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嘴唇不住的哆嗦着。

    ”那是你没看穿他内里的污糟。“和瑾晗一起的季布打趣的说,他也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小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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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若嫁了夫婿,就要听从夫君的话了。你父母既然不喜你出门,偏要给你找个合适的入赘郎君,我是同意的,但有一点,不可仗着自己家的势力怠慢了夫君,亦不可凡事任性妄为,不听家里郎君的意思。”夏老太太听闻长子夏擅长和媳妇江夫人已经为瑾媛选了今年刚刚考中贡生的孟理,于是叫来瑾媛问话,

    “哦,知道了,祖母。”瑾媛不以为然,却不露神色,

    孟理推了推门,门被锁住了,自己出不去了,窗子也打不开,“快开门啊。”他不停拍打着门,门口的婢女小厮们却只是笑笑,没人理他。“娶三品大员的嫡长孙女还不满意“众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