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栾早上出差,傍晚回来,姐俩出去疯完回来和他斗地主,然后暮织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房间里受零的气。

    “唉,有对象真好。”暮织枕着胳膊酸叽溜的念叨,然后又一次把零当发牢骚的对象:“你为啥不能变成和狗子一样又沙雕又皮脸的系统,帮我排忧解难呢,我要你到底啥用。”

    零的输出从来不让人失望:“我也想有个像空梦那样的宿主带,不像有的人干啥啥不行还一天天逼逼赖赖。”

    “……”暮织大拇指朝下表示鄙视,她不服气地反驳:“你不也就斗地主厉害吗。”

    “你连斗地主都赢不了,酸人家夫妻俩还找我撒气,真废。”

    “你!@#¥%&*+”

    这样的对话大概每天都要换汤不换药的重复一遍,因为暮织每天在外面受的“委屈”都大同小异,无非是来自于空梦的财大气粗手腕硬,以及她和周栾甜蜜蜜的爱情。

    暮织现在是人熊货也囊,要啥啥没有,只有一肚子酸水,和一个永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欠揍系统。

    不过夜卿云好久没来找她是真的,估计是放弃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妾了,反正他心心念念的是上官可心,而不是上官可心她姐。

    大半个月又过去了,这一天空梦突然来找暮织:“姐,大瓜,夜卿云把上官可心那两口子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