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月华:“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你离开吗?”

    芜君道:“我们好歹主仆一场,何必闹僵,各生欢喜难道不行吗?”

    听到“各生欢喜”,藏月华的怒火一下窜起,“你哪也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吻向她的唇,放肆的侵略。

    芜君抗拒,咬了一口。

    淡淡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好得很。”藏月华拉住她的手朝床边去。

    芜君使劲抽手,拉扯间,她掉了一只鞋。

    藏月华干脆横抱起她,几个跨步,将她扔在床上,翻身覆上去。

    他明明说她并非他的道侣,却对着她做只有道侣间才能做的事。

    撕烂的衣裳被扔在地上,芜君被禁锢住,无力反抗他的为所欲为。

    泪水突然在眼眶里打转,前世被云阳一剑穿心,她也没有留一滴泪,现在却委屈的止不住泪流,一滴滴滑落两颊。

    藏月华感到凉凉的水泽,抬头看向她,双眸里还充斥着蕴含怒火和□□的红血丝。

    理智一点点回来,他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她的泪痕,从她身上翻下,摊在一旁,“别哭了,我不碰你了。”

    这时,白泠儿敲响门喊道:“月华哥哥,我们去城里最好的酒楼,买来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快出来用饭,我在门口等你一起。”

    藏月华哪有心情用饭,更何况他爱吃的是“她做的”红烧肉,并非是爱吃红烧肉,定是伽南晨夕露嘴他的喜好的。

    看了看身侧背过去的芜君,藏月华起身整理衣裳去开门。

    “不用等我,你先去吃吧。”

    白泠儿问道:“阿芜姐姐屋子没亮光,我敲门也没人应,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藏月华的神情怪异,答道:“她替我办事去了,马上就回,我与她会一起过来找你们。”

    白泠儿见他的衣裳也皱皱巴巴的,嘴角还被咬破了,大有疑惑,向屋内乱瞟了几眼,因有屏风遮挡,看不见内室,但是落在目之所及处,有一只歪放着的绣花鞋,正是芜君白日穿的。

    她平日话本子里看得奇多,瞬间参透房中奥秘,看向藏月华的眼神都变了,想不到月华哥哥对女人也开窍了,她来的真不是时候,也不知耽误不耽误他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