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萧靖被堂而皇之地绑走,而世人只以为他们夫妻在打情骂俏。

    萧靖被拘在宁家的暖阁内,一天到晚就只会砸器皿泄愤,但宁曜并不在乎,过去几月,思之若狂,他觉得人在自己身侧才比较重要,至于芳心,慢慢打动就可以了。

    “宁曜!你放我出去!”

    “我才不放你走呢!指不定你出去勾搭别的男子,到时候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呸!”

    这日,魏子都跟几个同僚前来造访,走到院落便听见他们两人隔着窗纱在互骂,作为过来人,他冲宁曜笑笑。

    “魏都督前来!有失远迎啊!”

    宁曜搁下茶盏,起身相迎。

    魏子都冲他摆摆手,“欸!宁侄儿啊!看来你御妻之术,有所不足啊!”

    “害!贱内胡闹!都督见笑了!”

    宁曜满脸烦恼的模样,让眼前的驸马哈哈大笑,他摆摆手,笑道,“要让自己的妻子听话,倒不难。实不相瞒,我当年娶舞阳长公主之时,不也相当于娶到一头母老虎?结果呢,不出三月,我便将她收得服服帖帖,如今人前人后都对我毕恭毕敬,哪里敢造次!”

    “喔?但求驸马爷赐教!”

    宁曜洗耳恭听,想知良方。

    半响,魏子都命小厮去找了一人,宁曜定睛一看,那人身着道袍,提着一壶酒,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看似并不靠谱。

    宁曜不明其中玄机,“这是……”

    魏子都笑笑,“这是南巫郡有名的巫师。可夺人心魄。”

    夺人心魄?那么霸道?

    那巫师点点头,冲他微微一笑,“只要巫术一用,我施上法,便可助您夺得佳人心。往后她便会对你言听计从,一见到你的眼睛,她便会对您沉迷。”

    那么厉害?

    这话让宁曜心飘飘然,忙问,“需要做什么?”

    “把你和心上人的生辰八字给我,把你们的几缕青丝、几滴鲜血也一并给我,我自会施法作蛊,怎样,要试么?”

    “试!当然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