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错在先,老攻甩冷脸很正常,自己没有资格生气,要伏低做小……个x!

    “你真不打算理我了?”裴衍没什么表情地问。

    一片死寂。

    裴衍点头:“我知道了。”

    沙发靠垫扔到斜对面的沙发上,调转过身走去卧房。

    “你敢走?!”咬牙切齿,凶恶暴戾。

    裴衍回过身。

    时洲眼睛血红,浸着泪水。

    裴衍的心疼了一下。

    拽走时洲身上的被子,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搂住时洲的腰。

    安抚地亲吻时洲的唇:“谁走了?我不是在这儿……唔……”

    裴衍被压进沙发。

    终于来了。

    裴衍的心里响起这么一句话。

    可亲着亲着——

    时洲停了。

    正准备全身心投入的裴衍:“……”

    还能不能吃到肉了?!

    “想要?”时洲眼泪汪汪,看似弱小无助又可怜,实际却是大恶魔。

    裴衍眼睛登时亮起:“想——”

    “不给。”时洲拉过掉到地上的被子,粗暴地卷住欲求不满的裴衍,把裴衍连人带被子抱到怀里,惜字如金地道: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