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彻骨的寒意自头骨灌下,他浑身冰凉,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师弟?”风逐洲的声音在他耳中响起,“你配吗?”

    闻不暇心如寒冰,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含混不清的笑声响起。

    “你,对他做过什么?”

    在这种笑声中,闻不暇骨节寸寸断裂,痛苦浑身蔓延,他眼中瞬间充血,口中溢出丝缕鲜血。

    身为宗主的气势在此刻刹那化为了乌有,身体恢复在控制权的瞬间被一道猛烈的罡风犹如残破的风筝被袭出结界之外。

    闻不暇欲动,浑身的感觉却犹如撕裂,动之便呕出鲜血,喃喃道:“师兄……你别走、你别走啊……”

    念着,他突然笑了,随着风逐洲的话魔疯一般,声音浴血,“我配吗?哈哈哈!你又是谁?谁配……这世上、谁配?!!”

    就在闻不暇疯魔之时,一人走来,低头,启唇道,“他在哪儿?”

    闻不暇目光空洞,看过去,许久,才认出了人影是谁。

    他开始笑,笑了许久,才道,“你以为师兄会见你?”

    “师兄不认我,也不想看我,”

    闻不暇带着最大的恶意,好似宣泄,恶毒,“怎么会想见你?”

    “你们都凭什么!”

    “怎么办?该怎么办……谁告诉我,谁和我说?!”

    “疯子。”来者一身暗红的长袍,身披身为家主的金日族衣,听着闻不暇一次又一次重复不安的话,声音阴沉,“兄长、现在在哪儿?”

    ……

    少年很轻,轻的好似不是人类,朝去意背他根本不废丝毫力气。

    脑袋靠在朝去意颈边,风逐洲笑眯眯的夸赞道:“仙君好厉害啊。”

    “你也厉害。”朝去意声音平淡。

    垂兰说闻不暇现在已经是灵婴至强,能将他压到如此狼狈,无法动弹的情况,这少年实力绝不容许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