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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女人洗完澡出来,一身穿得周周正正,看上去怎么也没有穿褂子、短裤过瘾!

    一会儿,新鲜鱼汤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屋子顿时弥漫着鲜鱼、紫苏、泡酸菜的香味,几个人围上桌子,不拘一格动起筷子来。

    齐昊喝了两勺汤、吃了一快鱼,端杯看着顾琼,见顾琼冷着脸,恢复了往昔冷艳的样子,知道再叫丫头要遭骂了,于是笑笑说:“顾部长,敬一杯,今天高兴了,过段时间我再安排新节目,让顾部长玩得更高兴!”

    顾琼杏眼一瞪:“上什么节目都行,不许是叫穿短裤、褂子!”

    所有人一下子笑起来,这个顾琼,罩鱼时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样子,那时叫脱光都不顾忌,现在变回淑女,稳重矜持起来显出了官威!

    “后悔被人占了便宜不是?”齐昊笑道,“那是眼睛的不对,给人穿什么有多大关系?”

    顾琼再瞪下齐昊眼睛,不语。

    这么鲜美的鱼汤吃起来没有一点劲,与抓鱼时的情形比起来,“抓”和“吃”竟然成了完全不同意义的两回事。

    大家见顾琼冷着脸不出声,自然不敢放肆,一个个佝着头喝汤吃鱼,喝几杯酒,看时间一点多钟了,各自进房间睡觉去。

    太阳从窗户透进屋子,屋子一片耀眼,齐昊醒来,看时间八点过,他忙起床,见几间房间都关着,问服务员,才知道,几个女同志都走了。

    齐昊知道,顾琼回部里要梳理昨天所见所闻,那些官员怎么处理要提出方案来交常委会讨论,齐昊还知道,一哥挡不住顾琼的狠劲,她父亲省委常务副部长招牌连市委书记、市长都得小心,何况陈书记仅仅是县委书记。

    顾琼冷着一张脸,加上美得咄咄逼人,科级领导同志想接近她、给她套上关系谈何容易,他们意识到自己是摆在菜板上的鱼,只等着挨宰的份。当然,今天倒霉的人之所以能混到科级,一是有关系,二是本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旦他们回过神来,就知道应该采取什么方法摆脱困境了。

    齐昊知道,在这次事件中,不管处理谁、保护谁,那些人明白只有他才能左右涉及其中的领导干部去留局势。

    齐昊通过昨天处理豆腐碴工程、昨晚罩鱼时看到了顾琼看他时的眼神,丫头看他眼神要不要有异样的神情,这种神情让人放心,说明丫头对他十分好感,女孩子,只要对男人生出好感,男人的话她就听得进去。

    玉泉镇出这样的大事,免去一批人不是办法,因为替补上来的人也是靠人脉关系上来的,替补上来这些人给顾琼没有一点关系、给齐昊的关系也不大,因为他们出现在组织掌握的提拔之列,是凭着关系进入这个圈子的,而能进入这个圈子的人几乎都是陈书记的人。

    陈书记在家和县经营这么些年,网络早已经形成,你把这批他的人打下去了,那批他的人又理所当然的上来了!

    陈书记其实就是种韭菜的人,割了韭菜,新长出来的还是韭菜,有谁人不服这个道理?

    这事三言两语讲不清,因此,新上来的人并不认为是受命于危难之时,他们只凭关系认工作,不会因为工作得罪人。

    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有眼光的人就不会去疏通人际关系去保官位,而是千方百计去弥补过失保自己的官位。

    貌似傻乎乎的范大胖子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去疏通关系、不把自己当着是陈书记的人,把自己钉子一样钉在凤凰新村工地,到时候齐昊自然保他,他知道,目前能够保得住他的只有齐昊一个人。

    范五斤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他对谁都动真格,包括自己的亲表弟。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还能去保谁?

    华夏革命啊,每到关键时刻都有那么些少得可怜的明白人,正因为少得可怜,这些人才先进,走在革命前列,成为人民群众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