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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大雨说:“没有。”

    听说齐林在省城没有冒面,齐昊放心了,事情总算过去了。他检讨这件事。如果齐林不听他的话,他还真没办法给爸、妈交待,一个曾出卖身体的女人,给齐家做儿媳,于家人来说应该是奇耻大辱的事情。

    齐昊刚走进办公室,吴局长来电话:“齐县长,付原野想见你。”

    齐昊问:“他提出见秦丽了吗?”

    吴局长说:“没有。就提出见你。”

    齐昊想也没想说:“我也想见见他。”

    付原野的事情既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原本一个幸福美满家庭,因为他的生活道路受到些挫折、性格上的小心眼、还有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思想、也还有认识上的糊涂,最终导致家庭和他自己的惨剧。

    齐昊处理完工作去了看守所,一路上心情十分沉重,他明白,付原野堕落为犯罪分子,究其原因给自己多少有些关系。男人女人间的关系有时就那么微妙。像他和秦丽的关系,可以讲两人心知肚明,但至今仍徘徊在不明不暗里。

    付原野羁押在家和县看守所,齐昊到达时,吴局长已经等在哪里了。

    付原野是戴着械具来到看守所所长办公室的,齐昊示意吴局长给他卸了械具。

    付原野看上去人胖了一点,但应该是虚胖。脸上有点浮肿,眼睛充血,面色苍白,卸下械具后。他用手揉了揉手腕、脚裸处,齐昊注意到,那里明显留下了带过械具的痕迹。

    吴局长向付原野示意他面前的凳子,说:“坐吧,付原野。”

    付原野不理睬吴局长,看着齐昊,不说话。齐昊知道付原野的意思,他要单独给自己说话。

    齐昊对吴局长说:“我和原野单独呆会儿。”

    吴局长犹豫了下,站起身:“我出去了,齐县长。”

    犯罪嫌疑人在案件侦破、移交检察院前公诉期间,是不允许见任何人的,齐昊见到付员野应该是特例。

    见吴局长走了,齐昊问:“在里面都戴着械具?”

    付原野点点头,嗯了声。

    齐昊说:“我给他们讲讲,就不要戴械具了。”

    付原野说:“别讲了,我犯的是劫持人质、贩毒罪,重罪,死罪,羁押期间必须戴械具。”

    齐昊看着付原野:“公安机关抓捕毒枭时你有重大立功表现,我、舒小海、凡大雨分别给你作了证明,如果法庭采纳,可免死罪。”

    付原野说:“我已经死了,免不免死罪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