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夫郎起来的反应抵着腹部,周寂年笑声沉沉又低哑:“夫君教你洞房的第一步。”

    谢宁咬着下唇,他又热起来了,他想逃离,但是被夫君另一手紧紧箍着腰身,被周寂年的手伺候的舒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又一个的音节……

    抱着人躺下,周寂年侧身将小夫郎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仿佛是用气息呵出来的,“让夫君抱抱,晚上再下水。”

    谢宁轻轻地喘息,这一次的发热陌生又快活,让他很愿意肌肤挨着身后温暖的胸膛,直到泄在周寂年手上。

    周寂年搂着人轻蹭,今日搬迁他身体有些累,但是被夫郎勾起的需求得不到缓解,只是什么都没准备,他怕太急伤了怀中人。

    ……

    搬来镇上多日,白天热的汗流浃背,晚上却没有大井村凉爽,不过一家人心里舒服,所以也很适应。

    一家人在院子里砌了一个简易的池塘,晒了几天,能放水后,周寂年带着小夫郎回村捉鱼。

    谢宁穿着青色长衫,被周寂年牵着进了药铺,谢宁一向乖巧,并不多问,只是好奇的见夫君把买来的小瓷瓶收进怀里。

    出了药铺,谢宁才问:“谁病了?给谁用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寂年笑的高深莫测,不想小夫郎在大街上问到底,转移话题问:“糖葫芦要吗?”

    “要!”谢宁脑袋瓜里的疑问果然被他扔掉走了。

    这次回村去驿站租了骡子车,速度快些,价格贵个几文钱,不值一提。

    车夫在前面赶骡子,两夫夫坐在车厢里,谢宁举着糖葫芦喂周寂年,“你吃一个,好甜。”

    周寂年头朝后躲了一下,道:“你吃,多甜一会儿。”

    谢宁耸着肩,缩着脑袋瞪着周寂年看,“你不对劲儿!”

    周寂年挑眉笑了笑,并未解释。

    谢宁凑近他腻歪,一直磨到骡车进了村,也没磨出个答案来,他气呼呼地下车先朝周家院子去。

    进了院子,恰巧见了林桂花在晾衣服,他笑着打招呼:“四叔母。”

    “诶,宁郎回来了,快进屋来,喝口茶。”林桂花引了他俩进自家小院儿。

    周寂年也去陪着坐一会儿。

    隔了半个多月,林桂花对他们在镇子上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咋样?镇上住的习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