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背靠大树的商人,一般地方乡豪都会送财寻求举人老人的庇护。

    谢宁了然点头,“我发现你……”

    “嗯?”

    “好适合当官。”

    周寂年顿了下,好奇地问:“为何?”

    “来这小小的南渔县之前,大哥心焦发急,你也时常皱眉,那时候你们天天在书房商议对策,我以为你不愿、不甘、不满。”

    “但是到了这南渔县,看你每日不是在看文书档案,就是下乡巡田,为民为县制定南渔县的发展。我的寂年,是一个临危受命却能谋善断的男子汉。”

    他的夫君并没有像赶路所遇到的地方县官那样,他们不作为混日子,只求到了年龄后自然升迁。

    而他的寂年是一个有担当,有谋略,有抱负的男人。

    “啧啧……”周寂年俯身,捏了小夫郎的下巴,笑着说:“临危受命?能谋善断?我的夫郎如今也能文能武了?”

    周寂年沉声说道:“宁郎长大了,为夫可以放心让你当家做主了。”

    谢宁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只是有些疑惑,“能武?”

    他伸出食指冲着自己的心口点啊点,一脸懵。

    周寂年俯下身,几乎和谢宁鼻尖对着鼻尖,伸手轻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嗯,能武。前儿把为夫的腰都掐紫了……”

    谢宁瞪大眼睛,缩了下巴躲开周寂年的手,因为两手扶着儿子,所以只能强忍害羞,鼓起两颊朝面前的周寂年吹了口气。

    “呼!”

    周寂年赶忙站直身子后退了两步,幸好儿子占用了宁郎的双手,不然他这耳朵非得被拧下来不可,也可能是腰立刻马上真的被掐紫。

    “哪有紫啊?你乱说!”谢宁嘟嘴,关注点好像不太对。

    他夫君哪都好,就是喜欢在床事上说些荤话逗弄他,羞得不行他就上手拧,不过他也没有很用力的,他发誓。

    “哼哼哼……”渝哥儿突然憨笑了两声,也不知道俩父亲谁逗他了,咧着小嘴巴嘿嘿笑。

    谢宁索性站起来,弯腰扶着渝哥儿学步。

    周寂年靠回窗前,看着小夫郎清瘦的背影,刚刚的对话,让他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