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迎接自己的狱警三儿,拿着一条铁链进屋,看了薄厚一眼,关上门,快步走到童战山身边贴着耳朵一阵嘀嘀咕咕,薄厚感觉很不好,放下电话回刚才的位置坐下

    童战山不停点头等三儿说完:“先打点饭菜过来,多打点”

    三儿眨眨眼睛,看薄厚一眼,向童战山扬了扬手中的铁链子:“这”

    “先去”童战山微笑,但是不容拒绝

    童战山把泡好的茶放在薄厚面前,拿出烟给薄厚点上,抽几口烟问薄厚:“老弟到底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咳咳,可能不好过哟”

    薄厚明白又不明白,但是当众亲吻施惠兰的事儿,清醒之后非常后悔,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儿!当时怎么想的?茫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喝酒打架咯,手脚不知轻重,听说残了一个,想不起来了,我也没有见过他们!怎么打起来的?想不起来了”

    童战山摇摇头:“天下,人世间,其实都在说人,有人就有江湖,监狱同样是江湖并且更复杂,更加讲究规矩,包括这儿的老大监狱长,他也得讲规矩认规矩,看守有看守的规矩,犯人有犯人的规矩,每个监区甚至每间囚室都有规矩”

    薄厚被童战山的规矩轰得有点儿晕:“童副监狱长什么意思?我不讲规矩?”

    童战山难得地翻了一下眼睛:“现在狱里大点的团伙!全部排着队要整你,这种事儿,十几年的老狱警也没见过,搞得任阎王有点儿紧张,呵呵、要见见你”

    “阎王!”

    童战山灭掉烟头:“一个人一条命,怎么走完命中注定,希望咱们还能见面”接着整理东西不再理会薄厚

    三儿弄来一大碗饭,上面盖着油光锃亮的红烧肉非常诱人,薄厚饿了一天!把碗舔干净感觉半饱,精神饱满起来,没有了茫茫然的感觉,管他娘的什么人什么事,肚中有食心中不慌,天掉下来大家顶着

    童战山为薄厚添加开水:“老弟为什么来汉口?”

    薄厚:“主要治牙齿,可能需要几个月时间,廖县长让我上完青干班再回去”

    “哦”童战山不经意的样子:“沈主任找你什么事儿?”

    薄厚莫名其妙的样子:“什么事?没什么事儿呀?”

    童战山:“哪天在党部”

    薄厚:“哦,你是说,我和于是一起见他的事儿吧,没什么事,沈主任就是问一问平桥的事儿”

    童战山:“老弟与小鱼儿的关系不错”

    薄厚:“还行吧,能说上几句”

    童战山:“能不能帮我约出来见个面”

    薄厚摊摊手向童战山展示手上的铁铐子:“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