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宋昭昭伸手指了一瓶洗洁精给他看。余年慢慢收起困惑的表情，他打开宋昭昭所说的洗洁精，低头轻轻嗅了一会儿，说：“这个伤手，最好少用。”
“我不用洗洁精也能洗得很干净。”人鱼怕昭昭不信，将碗递给她检查。
那些碗筷虽然没用洗洁精洗过，但确实很干净，只能说余年会法术真不错，既能省钱，又能省力，是条居家好人鱼。
宋昭昭性子也随和，碗只要能洗干净就好，其它的她不多求。
她又不是晋垵，龟毛到极点，每件事情都要挑出点瑕疵来，才符合他老板的身份。
人鱼抬起头，偷偷观察宋昭昭的表情，见她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后，松了一口气。
“昭昭，现在是几点了”
宋昭昭扫了眼手机，说：“刚好两点半。”
人鱼沉睡的时间太久，对现代的时间划分，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她解释说，对应古代大概是申时。
唐朝将一天划为十二个时辰，现代是二十四小时制，宋昭昭将古今时辰划分，详细地都同余年说了一遍。
她怕人鱼不清楚，还特意指了墙上的时钟和他解释。
“唐朝子时是现代晚上11点到1点，丑时是……”
“现代没有人打更提醒时间，全靠我们自己看时间，调整自己的作息。晚上我们夜生活很丰富，大多数人到凌晨可能都还没睡。”
“刚才我和你说的几个时间点，你都记住了吗？”
余年自然是记住了，他又没有那么笨。
但他却轻轻摇头，说自己还不怎么明白。
宋昭昭只好将自己手腕上常带的手表给余年，让他先慢慢熟悉。
人鱼垂眼问，“昭昭，我是不是太笨了？”
“嗯？没有啊！要是换做我，我可能都没法这么快接受。”更何况，他是条人鱼。
人鱼的思维和人应该挺不一样的。
宋昭昭没见果其他人鱼，但在她看来，余年应该是条好鱼。
“我不用洗洁精也能洗得很干净。”人鱼怕昭昭不信，将碗递给她检查。
那些碗筷虽然没用洗洁精洗过，但确实很干净，只能说余年会法术真不错，既能省钱，又能省力，是条居家好人鱼。
宋昭昭性子也随和，碗只要能洗干净就好，其它的她不多求。
她又不是晋垵，龟毛到极点，每件事情都要挑出点瑕疵来，才符合他老板的身份。
人鱼抬起头，偷偷观察宋昭昭的表情，见她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后，松了一口气。
“昭昭，现在是几点了”
宋昭昭扫了眼手机，说：“刚好两点半。”
人鱼沉睡的时间太久，对现代的时间划分，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她解释说，对应古代大概是申时。
唐朝将一天划为十二个时辰，现代是二十四小时制，宋昭昭将古今时辰划分，详细地都同余年说了一遍。
她怕人鱼不清楚，还特意指了墙上的时钟和他解释。
“唐朝子时是现代晚上11点到1点，丑时是……”
“现代没有人打更提醒时间，全靠我们自己看时间，调整自己的作息。晚上我们夜生活很丰富，大多数人到凌晨可能都还没睡。”
“刚才我和你说的几个时间点，你都记住了吗？”
余年自然是记住了，他又没有那么笨。
但他却轻轻摇头，说自己还不怎么明白。
宋昭昭只好将自己手腕上常带的手表给余年，让他先慢慢熟悉。
人鱼垂眼问，“昭昭，我是不是太笨了？”
“嗯？没有啊！要是换做我，我可能都没法这么快接受。”更何况，他是条人鱼。
人鱼的思维和人应该挺不一样的。
宋昭昭没见果其他人鱼，但在她看来，余年应该是条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