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特意向公司请了假,而后根据一些人口中的蛛丝马迹,去寻找一个叫栾秀珍的女士,传言中,她是黄金山的一个小秘,虽曾于黄金山打得火热,但,经半年后,两人情感却如脱发一般逐渐“脱”得净光。

    他们都曾在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最后,使他们矛盾逐渐激化的根源却始终还是个谜。

    这个谜,使翼憬依稀看到了解决问题的破口。

    翼憬想好后,便按照一些人所说的地方,乘车而去。二小时之后,翼憬一个人,来到了一个偏远山区。

    这儿山势险峻,地势连绵,村庄萧条之景尽在他落寞而迷茫的内心中一一体现。他静静站在路边,所有思绪如这杂乱的草木。

    他正揣摸着,脑海中那尚未孕育成功的良策,忽见一位老人扛锄迎面走来,他喜出望外,忙拦住问:“老大爷,请问您知道秀珍住在哪儿吗?”他一字一字的大声说着,唯恐老人听不见。

    “秀珍啊,知道!她和我是邻居!”老人答得很是干脆。

    “是吗?”翼憬的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涌出了一些质疑,他难以相信一切尽如演戏一般的巧,他甚至在片刻怀疑其中有诈,但仔细又一想,自己与之无怨无仇,老人也没必要骗他,于是便很恭敬地请求老人带他去那儿一看。

    “你是城里的吧,小伙子!”老人猜测道。

    “嗯!老大爷,您的眼力真好!”

    “可我和她做邻居五六年,没听他说过城里有什么亲戚呀?”老人饱经沧桑的脸上,泛出了如许不解。

    “啊,是吗?”翼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手不自觉得抓了抓头皮道,“老大爷,我不是她的亲戚,我是她同学的表弟!”

    “啊,是吗?”老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我也觉得这事儿不对头,原来是这样啊?!走,小伙子,我带你去!”

    “走,谢谢你,老大爷!”

    他们二人顺着土路,大约走了一里多后,终于在一个半成新的五间头门口停了下来。“秀珍,出来呀,有人找!”老人上前拍着门镣大声叫道。

    “她不在!”一个嘶哑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如一盆冷水猛地泼了出来。听口气,声音,此人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成子,秀珍去哪儿了?”老人带着不服气的口吻问道。

    “吱!”门开了,出来一个一米八零左右,皮肤黝黑的钢铁汉子,大约有三十五六岁光景。“找她干什么?那娘儿们儿也不知去他娘的哪儿死了?!”此人极为不悦道。

    “成子,不是当大爷的我说你,也都是自己家的人了,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

    “改?哪能改得了啊,说吧,找她有什么事?”

    “这位大哥,是我找她”翼憬彬彬有礼道,“我找嫂子有点儿事儿!”

    “什么?你找她!”此人大为不解,满脸的神情似天一般阴沉,如同要下场及时暴雨,“小伙子,我警告你,以后最好离她远点儿,要是再和她交往,让我知道了,小心我让你好看!”此人话语如寒气层层渗入,咄咄逼人之感愈发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