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享嘴角边弯起一丝冷笑,暗道:一个医女,仗着救了个五皇子,便真当自己是高不可攀了?呸!什么玩意儿。落我手里,才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不得不

    低头。

    心中正得意,便见沈初荷重新抬头,目光淡然坚定,从容道:“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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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有一件事或许你不知情,我虽然是医女馆的八品医女,关系却不是落在这里,我还兼着荣王府世子的医女。我若不想去北平侯府,就可以不去。”

    金享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医女竟真敢触犯他的权威,当即便怒不可遏,敲着桌子叫道:“这是什么道理?你身上分明有官职,就是这医女馆的医女,怎么……怎么又和荣王府扯上关系?你敢糊弄我?想过后果吗?”

    “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具体什么官职啊,关系啊,我也不清楚。素日里我醉心医技,也从不研究这个。此事还是我获封品级后,叶世子和我说的。他说我虽是八品医女,关系却仍在他那里,可不许想着当了官儿,就忘了自己本分,每隔两三日,还是要去王府,给他请平安脉。”

    “你胡说。”

    众人都紧张看着沈初荷和金享的对峙,金枝却迫不及待跳出来,指着沈初荷大叫道:“你有时候半个月都不过去一趟,当我们不知道?”

    沈初荷看向她,目光凌厉,森然道:“这是我的事。叶世子大度,也从不和我计较,轮得到你来抱不平?”

    她说完又看向金享,见对方目光闪烁不定,便淡淡道:“二公子不信,大可去叶世子那里求证,若我是说谎,以二公子的地位,把我乱杖打死,应该也没人敢追究。不是吗?”

    “休要胡说,我岂是那种仗势横行的人?”

    金享冷哼一声,扭头对齐容道:“刚刚不是说要回去吗?这会儿怎么又不动?好端端的,就你事多,家里不够你乐,非要回来,又有什么趣儿?”

    说完拂袖而去,这里齐容面色苍白,忙起身紧走几步,追上金享,垂头跟在他身后,竟是连和众人告辞都顾不上了。

    “呼!可吓死我了初荷,你刚刚……胆子忒大。”

    田甜呼出一口气,拉着沈初荷的袖子担忧道:“那可是北平侯府的二少爷,如今虽然你急智,将他应付过去,可万一他去问了叶世子,知道你撒谎,真要报复你,可怎么办?他们这些贵族子弟,都是同气连枝的。”

    听了田甜的话,众人也都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表达担忧之情。

    沈初荷笑道:“大家不用为我担心,我的确是叶世子的医女,我只怕那位金二公子不去问,但凡去问,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也对啊,那天在宫门前,我们不就看到了吗?她和那位叶世子,的确是有交情的。”

    “是啊是啊,齐容当初嫁人的时候,不还说初荷可以做世子爷的小妾?这话虽是玩笑,也可知道世子爷对初荷的确不一般。”

    “再胡说,我替初荷撕你的嘴。齐容分明是恨初荷,才会这样污蔑她,难道给人做妾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初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给人做妾当然不是好事,但给荣王府的世子爷做妾,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知道那位世子爷,真真是……风姿气度,家世人品,比吴青礼吴大人还有过之无不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