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和齐兰花肺都要气炸了,异口同声嚷道,却见男人垂着头不说话,两人又气又急,看向沈初荷,声音都带了哭腔:“初荷,这……这简直就是欺负人,这个……这个哪能治啊?根本就没有办法的。”

    沈初荷眉头轻蹙,沉默着不做声,忽听花香沉声道:“初荷,你不用为难,这种病治不了,谁也说不出你半个不字儿。若有人不服,就让他来治,我倒要看看,这世上是不是还有这种神医。”

    沈初荷扭头看了花香一眼:“好了,说这些有什么用?无论如何,这孩子乃是必死之症,既如此,那总要尽力一试。林雪,你和花香去把屏风搬过来,准备个手术临时场所;小凤去做术前准备,就照着从前咱们做手术的那些东西来;兰花,你快去取一个熬药的锅灶,再弄一瓶醋,抓紧时间熏蒸消毒。”

    “啊?不是说……必死之症吗?那还怎么试?”

    几个女孩都愣住了,沈初荷一挑眉:“啊什么啊?快点去准备。这有什么不理解的?就因为是必死之症,才可以尽力一试。”

    “不是,初荷,这个……这个……你也能治?”

    “虽然确实非常困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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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且也只是九死一生的机会,但……我真的能治。”沈初荷轻声一叹:“好了,你们快点去办,看孩子有些躁动,说明他已经开始难受了。”

    “哦……哦哦哦……”

    其实三个女孩的脑子都还是嗡嗡声响成一片,然而她们对沈初荷太信服了,且这些事也不是什么难的,于是二话不说,各自散开准备。

    这里沈初荷便伏身仔细查看孩子的情况,解开尿布,可以看到原本该是□□的地方,此时却只有一个小小凹陷。

    “孩子出生几天了?”

    沈初荷轻轻按压着那个小凹陷,来确诊□□闭锁的位置,一边随意问了福王一句,她没去过福王府,压根儿不认识对方。

    半天没等到回答,她抬起头,有些纳闷地看着呆若木鸡的男人:“怎么了?我问你话呢。说起来,你这个大男人,抱孩子的姿势还挺熟练,这倒当真难得。”

    “沈初荷!”

    忽然响起的低吼声吓了沈初荷一跳,扭头一看:这不是刚刚还称赞自己有杏林操守的院正大人吗?怎么转眼间就变脸了。

    “你可要……可要仔细了,这是……这是什么病?你……你要是不能治,可不要逞强,知道……知道你面前这人是谁……”

    院正大人自然不能失态,于是狗腿子钱昌又跳了出来,不等说完,忽见福王冷冷看过来一眼,一向宽厚仁慈的王爷,这一眼竟是冷若冰霜,吓得钱昌腿都软了,余下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原来钱大人以为我不能治啊。”沈初荷淡淡一笑,目光看向林青:“院正大人也是这么以为的?”

    “此病,我不能治,但你……我不知道。”总算林青老奸巨猾,知道在这时候一定得说人话,不然就会被抓住小辫子。

    不过沈初荷哪有那么容易蒙骗?只见她讥诮一笑:“我想也是。不然院正大人就算再怎么恨我,也不至于弄一个明知不能治的绝症来难为我啊,大夏太医院输了,难道院正大人脸上会很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