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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昨天晚上想了一晚,得出来的结论,不管是她自以为是也好,还是她的胡乱揣测也好,终归她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以沫,我希望我们是在心平气和地谈话,而不是你一味地在跟我说气话。”傅夜沉耐着性子,再次压低自己的嗓音。

    “你昨天为什么就不选择跟我好好说话?是不是每一次,我都得顺着你的脾气来?你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对我百般呵护,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对我为所欲为?”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童以沫呼吸一窒,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也不禁在微微颤抖着,“你对我,除了‘性’,只怕就没有别的兴趣了吧!或者说,我于你而言,唯一的好处就是合法‘睡’。要不以后,这样吧!你睡我一次,我就吃一次事后药,一直吃到我终生无法生育为止。反正,你从始至终,一直都在怀疑我。”

    闻言,傅夜沉的心瞬间犹如被冰封了般阵痛。

    她的话对他来说,就像一记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

    “童以沫!”他硬生生地板着俊脸,冷冷的声音恍若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你到底想我怎样?”

    他向她道歉,向她解释,结果,她油盐不进。

    各种负面情绪在胸口不断地积压,童以沫嘴角却漾起突兀的微笑“想你不要再来伤害我,离我越远越好,你能做到吗?”

    傅夜沉能感觉到她童以沫对他的那颗心,在逐渐自我封闭起来。

    他再看着她脸上心灰意冷的笑,那种莫名的不安突然窜进他心头,让心慌意乱到束手无策。

    “以沫,不要再跟我说气话了。昨天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没有怀疑你,我昨天只是气不过。我真的很想要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她对他已经说了够多的狠话了,但是他仍旧耐着性子,将自己所有的脾气都收敛起来,想要好好地哄她,好好地跟她谈话。

    在他看来,与自己爱的女人结婚生子,把家变得更加圆满,难道也有错吗?更何况,他已经到了最适宜的生子年龄。

    他的语气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就在他将大手伸过去,想要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左手。

    她却无情地将手挪开,避开他那亲密的举动。

    他没料到她会躲开他,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显得有些孤伶。

    傅夜沉竭力忍住自己的怒火,不想

    在她面前再次发作。

    “你要的只不过是冷氏集团的继承人。”到此刻,她仍旧气不过他强暴她,还强迫她生孩子的那事。

    昨天在他强暴她之前,她原本想跟他解释的。

    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她什么解释也不想跟他说,甚至也不想听他那些冠冕堂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