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擎在客厅里四下一扫,之前客厅里还有好几个兄弟,这会儿,全都作鸟散,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就连这孩子唯一的血亲,唐舟,都因为喝醉酒被冷沉墨背走了。

    夜君擎窝火,盯着小婴儿屁股上黄黄的东西,忍着恶心伸手去给小婴儿洗屁股。

    旁边,还有老妈和岳母大人教他怎么洗,“!!!!”

    等他终于把小婴儿的屁股洗干净,夜星光也把消毒好的小裤子拿了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接过被夜君擎洗干净的小婴儿,给小婴儿换上干净的小裤子,本来想给孩子贴上尿纸裤,但两个妈妈都说尿纸裤上小屁屁,孩子刚出生,过几天再用,最后还是用的尿布。

    两人一阵兵荒马乱把小婴儿收拾干净了,本来已经作鸟散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兄弟们,比如纪棋书,傅佐、慕念白、林楠等人,又都涌进了客厅,一个个抢着要抱孩子。

    夜君擎:“!!!”

    呵,兄弟。

    莫哲刚给唐肖打完电话,林楠就问:“唐肖去哪了?”

    莫哲说:“衍家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炸了!唐肖去衍家了。”

    林楠一阵叹息:“可惜精彩好戏我们看不到。”

    唐肖一夜都没回来,这一夜,可苦了夜君擎和夜星光,也不知道两个妈妈怎么想的,非要他们两人带一夜孩子,提前预习养孩子,毕竟明天就要领证的人,得知道婚姻不止有爱情,还有养育子女的辛苦,搞得两个人半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两人九点钟就匆匆跑出门,去民政局的路上,一路都在打哈欠。

    唐舟坐在紧随其后的一辆车子里,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时不时朝着冷沉墨望过去,只要冷沉墨偏头跟她对视,她就立刻转过脸,把脸望向窗外。

    冷沉墨不确定她此刻的心思:“还难受?”

    “一点都不!我是那么脆弱的人么!”唐舟死鸭子嘴硬!

    麻蛋!疼死她了!

    疼得想哭!

    她觉得一点都不和谐,一点都不想去民政局领证!

    喝醉了,都没办法麻醉自己的神经,若是清醒状态,这日子怎么过?

    唐舟心里一阵臊一阵后怕。

    “可能是第一次,多经历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