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3)
“田悠悠你可承认这个配方。”沈知县问到。
田悠悠从小吏手中接过配方看了看果然是自己的笔迹，大眼一扫确实是自家桂花膏的制作配方，心里凉了半截，拿着配方的手也因为还害怕而有些抖动。配方是个极为机密的东西，平时自己家，乃至悠悠坊都是自己人出入，谁也不会对这配方感兴趣，田悠悠也就把配方随意的摆设，没有故意的藏起来，招了女工伙计之后也是如此，沐辰曾经提醒过自己几次要注意安全，但是她一直觉得自己伙计和女工也算是半个自己人，没必要这般防着他人，谁知就因为自己的疏忽竟然出了这种事，事到如今，面对知县众人田悠悠也不敢撒谎，只能如实的回答：“不错，这配方正是小女的笔迹。”
“这是配方我确认是田掌柜的，绝对不会有错的。”翠莲非常确定这一点儿。
“呵，翠莲，我带你不薄，你就这样对我？”田悠悠知道自己已经被出卖了，翠莲铁定是被收卖了，再多说已经没有用处了，但是想着自己替她赎身收留她还让她到自家的铺子里做女工，却换来如此对待自己，心里就有着莫名的酸楚，于是忍不住对着翠莲说上几句：“你虽然是悠悠坊做胭脂的女工，但是不仅是悠悠坊，乃至整个古来县的胭脂铺的胭脂制作，为了配方不外漏，都是让女工只负责一部分，不可能让女工接触全部的配方的，我想知道我的配方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田掌柜，你这般扯开话题，难道是因为心虚，知县是在审理你悠悠坊剽窃我家秘方的事，你说别的做什么。”余掌柜打断了田悠悠的话。
沈知县早已对比了一下手中的两个配方，确定两个配方除去字迹其他的简直一模一样：“田悠悠，如今人证物证都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田悠悠盯着手里的配方，又仔细的看了看配方上的内容，想了想，瞬间明白了什么，诧异的看了沐辰一眼，只见沐辰朝自己点了点头，心里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地说道：“只是字迹是我的一张纸罢了，并不代表我的胭脂就是按着这上面做的。”
“田悠悠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翠莲厉声道，随即又磕了几个响头：“民女确定悠悠坊的桂花膏就是按照这张纸上写的配方做的。这张纸上记得配方和余掌柜家的配方一样，这就是铁证。”
余掌柜见状，也连忙抹了几滴眼泪，哭哭啼啼的说道：“民女也以性命做保证，纸张上记录的配方是民女传了两代的，在座的掌柜的也可以作证。”
“你确定这是你得传了两代的配方。”田悠悠问余掌柜。
“哼，那还有假，这配方如此精妙，岂是你这个没开几天门的小铺子能研制出来的。”余掌柜前一秒还假装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一听田悠悠讲话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凶神恶煞的朝田悠悠瞪去。
“你确定我悠悠坊的桂花膏是按照这个上面的配方做的？”田悠悠又问了翠莲。
“这是我亲眼所见，我还能说错不成。田掌柜你快认罪吧，余掌柜心地善良，看你初犯，或许会在知县大人面前替你求情的。”翠莲平静的说道。
好一个余掌柜心地善良，敢情她当初被还害的家破人亡不是出自行会之手啊，余掌柜没有参与其中啊，竟说如此搞笑的言论。
田悠悠叹了口气，向沈知县行了个礼：“民女遭余掌柜和翠莲陷害，纸张上记载的文字不是民女家的桂花膏的配方。”
余掌柜就等着田悠悠认命认罪呢，谁知她忽然这样说，于是也忍不住插嘴道：“你胡说。”
田悠悠倒没有理会余掌柜：“民女的桂花膏的配方一直在民女的伙计身上。”说着从沐辰手中接过配方递了上去。
沈知县看过田悠悠递的配方确实和眼前的那两份不一样，余掌柜脖子伸的老长，想看清沈知县手中所谓配方的模样，结果被沈知县发觉，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余掌柜连忙缩回了脑袋，又偷偷的看了看翠莲，此时的翠莲也是满脸疑惑，但是她很确定自己确实拿到的是悠悠坊桂花膏的配方，于是坚定的冲余掌柜摇了摇头。
得到了翠莲的回应，余掌柜也有了底气：“知县大人，这定是田悠悠自己又随便找的一个配方说是桂花膏的配方，民女可是有证人翠莲呢，翠莲是悠悠坊的人，她确定那个和民女家记载的一样的才是桂花膏的配方。”
“哪个才是桂花膏的配方，我们做一做不就知道了吗，既然余掌柜这么大方，把自家传了两代的配方拿出来，我也不能小气，配方也拿出来供大家看。我家的桂花膏有现成的，配方上记载的这么详细，材料也都容易找到，直接找一个会做胭脂的人，照着这两个配方各做一份，哪个配方做出来和我家桂花膏一样，那么哪个才是真正的配方。”
看着田悠悠说的这么自信，余掌柜心里开始有些发毛了，“你这是拖延时间。”
“不会用很久的。时间重要，还是民女的清白重要。”
田悠悠从小吏手中接过配方看了看果然是自己的笔迹，大眼一扫确实是自家桂花膏的制作配方，心里凉了半截，拿着配方的手也因为还害怕而有些抖动。配方是个极为机密的东西，平时自己家，乃至悠悠坊都是自己人出入，谁也不会对这配方感兴趣，田悠悠也就把配方随意的摆设，没有故意的藏起来，招了女工伙计之后也是如此，沐辰曾经提醒过自己几次要注意安全，但是她一直觉得自己伙计和女工也算是半个自己人，没必要这般防着他人，谁知就因为自己的疏忽竟然出了这种事，事到如今，面对知县众人田悠悠也不敢撒谎，只能如实的回答：“不错，这配方正是小女的笔迹。”
“这是配方我确认是田掌柜的，绝对不会有错的。”翠莲非常确定这一点儿。
“呵，翠莲，我带你不薄，你就这样对我？”田悠悠知道自己已经被出卖了，翠莲铁定是被收卖了，再多说已经没有用处了，但是想着自己替她赎身收留她还让她到自家的铺子里做女工，却换来如此对待自己，心里就有着莫名的酸楚，于是忍不住对着翠莲说上几句：“你虽然是悠悠坊做胭脂的女工，但是不仅是悠悠坊，乃至整个古来县的胭脂铺的胭脂制作，为了配方不外漏，都是让女工只负责一部分，不可能让女工接触全部的配方的，我想知道我的配方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田掌柜，你这般扯开话题，难道是因为心虚，知县是在审理你悠悠坊剽窃我家秘方的事，你说别的做什么。”余掌柜打断了田悠悠的话。
沈知县早已对比了一下手中的两个配方，确定两个配方除去字迹其他的简直一模一样：“田悠悠，如今人证物证都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田悠悠盯着手里的配方，又仔细的看了看配方上的内容，想了想，瞬间明白了什么，诧异的看了沐辰一眼，只见沐辰朝自己点了点头，心里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地说道：“只是字迹是我的一张纸罢了，并不代表我的胭脂就是按着这上面做的。”
“田悠悠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翠莲厉声道，随即又磕了几个响头：“民女确定悠悠坊的桂花膏就是按照这张纸上写的配方做的。这张纸上记得配方和余掌柜家的配方一样，这就是铁证。”
余掌柜见状，也连忙抹了几滴眼泪，哭哭啼啼的说道：“民女也以性命做保证，纸张上记录的配方是民女传了两代的，在座的掌柜的也可以作证。”
“你确定这是你得传了两代的配方。”田悠悠问余掌柜。
“哼，那还有假，这配方如此精妙，岂是你这个没开几天门的小铺子能研制出来的。”余掌柜前一秒还假装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一听田悠悠讲话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凶神恶煞的朝田悠悠瞪去。
“你确定我悠悠坊的桂花膏是按照这个上面的配方做的？”田悠悠又问了翠莲。
“这是我亲眼所见，我还能说错不成。田掌柜你快认罪吧，余掌柜心地善良，看你初犯，或许会在知县大人面前替你求情的。”翠莲平静的说道。
好一个余掌柜心地善良，敢情她当初被还害的家破人亡不是出自行会之手啊，余掌柜没有参与其中啊，竟说如此搞笑的言论。
田悠悠叹了口气，向沈知县行了个礼：“民女遭余掌柜和翠莲陷害，纸张上记载的文字不是民女家的桂花膏的配方。”
余掌柜就等着田悠悠认命认罪呢，谁知她忽然这样说，于是也忍不住插嘴道：“你胡说。”
田悠悠倒没有理会余掌柜：“民女的桂花膏的配方一直在民女的伙计身上。”说着从沐辰手中接过配方递了上去。
沈知县看过田悠悠递的配方确实和眼前的那两份不一样，余掌柜脖子伸的老长，想看清沈知县手中所谓配方的模样，结果被沈知县发觉，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余掌柜连忙缩回了脑袋，又偷偷的看了看翠莲，此时的翠莲也是满脸疑惑，但是她很确定自己确实拿到的是悠悠坊桂花膏的配方，于是坚定的冲余掌柜摇了摇头。
得到了翠莲的回应，余掌柜也有了底气：“知县大人，这定是田悠悠自己又随便找的一个配方说是桂花膏的配方，民女可是有证人翠莲呢，翠莲是悠悠坊的人，她确定那个和民女家记载的一样的才是桂花膏的配方。”
“哪个才是桂花膏的配方，我们做一做不就知道了吗，既然余掌柜这么大方，把自家传了两代的配方拿出来，我也不能小气，配方也拿出来供大家看。我家的桂花膏有现成的，配方上记载的这么详细，材料也都容易找到，直接找一个会做胭脂的人，照着这两个配方各做一份，哪个配方做出来和我家桂花膏一样，那么哪个才是真正的配方。”
看着田悠悠说的这么自信，余掌柜心里开始有些发毛了，“你这是拖延时间。”
“不会用很久的。时间重要，还是民女的清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