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重夹击下,姜铭亭长长的媚叫了一声,阴茎疯狂抖动着,往飞机杯里射出大股大股的尿水。他一边射一边给按摩棒做着深喉,舌头外翻,眼睛翻白,几欲昏死过去。

    宴文渊还不放过他,趁着他射尿的时候猛撞他的前列腺,后穴绞紧了宴文渊的肉棒,又是一大波淫水喷出,大量的水液被堵在肠道里,前面膀胱渐渐空了,后面却鼓胀起来。

    在姜铭亭的努力下,按摩棒终于出了精,乳白色的黏稠状液体喷射在姜铭亭的喉头,姜铭亭猝不及防把按摩棒吐了出来,不住的低低咳嗽着,随着他的抖动。乳白色的液体持续喷射在他的脸颊各地,还有他的锁骨,甚至落到他的胸膛。

    在他的咳嗽间,吞下了不少精液状的米糊,小巧灵活的鲜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进进出出,带出又带进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显得格外淫靡。宴文渊盯着姜铭亭的脸,射意逐渐勃发。

    如宴文渊所说,这个由玉米粉和米粉调制的精液米糊味道确实不错,甜甜的,居然还是温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正常的食物了,宴文渊热衷于把他的精液拌到一切食物里来给他吃。无论多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带着一股精液的腥味,长久以往,姜铭亭吃什么都提不上劲,觉得全世界都是那难闻的味道,味觉和嗅觉都快坏了。

    所以姜铭亭难得主动,难得卖力,伸出舌尖去舔唇边的米糊,舔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指一点点勾到指腹,再塞进嘴里,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舐。

    他的神情天真极了,可是做出来的动作却格外引人遐思,纯真又放荡。宴文渊摒住了呼吸,一时间被这种冲击力的美所震撼。

    宴文渊愣住不动,姜铭亭反而不舒服了,扭了扭屁股去夹宴文渊的肉棒。宴文渊这才回过神来,拧了把姜铭亭肥美柔软的臀肉:“别发骚了。”然后冲撞了几个来回,射在了姜铭亭的穴里。

    姜铭亭喘息着,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跳动着射精,那些个小珍珠时不时的弹跳着按压上内壁,刺激的姜铭亭又喷了一回,浓稠的精液糊在肠壁上,和丰沛的肠液混合到一起,然后被肉棒牢牢地堵在地面,那种饱胀感让姜铭亭既舒爽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膀胱基本上射空了,飞机杯兜不住大量的尿液顺着柱身全部滑下,弄得姜铭亭肚子上和床单上一片狼藉。姜铭亭小声吟哦着,因为飞机杯没关震动模式,还在不停地按压着他的马眼,带着他的阴茎一起震颤。但是他已经射无可射了,马眼徒劳的翕张着,难受极了。

    宴文渊把肉棒猛地从姜铭亭的穴里拔出来,那些小珍珠再一次狠狠的刮过肠壁,姜铭亭猛地抽搐了一下。没了肉棒的遮挡,姜铭亭的后穴再也兜不住那些水液,白白的精液还有微黄的肠液等淫液,都顺着股沟流了下来,黏了姜铭亭一屁股,而且随着姜铭亭的喘息,那口小穴一张一缩的,吐出更多的水液来,淫靡又色情。

    因为被操了太久,姜铭亭的小穴已经被操的合不拢了,变成了一指宽的圆洞,勾人继续犯罪,宴文渊看了一会儿,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