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了乳环的事,宴文渊又去扣姜铭亭的后穴。“别碰我!”姜铭亭反应很大,故作凶狠的喊了一声。

    “不肏你。”宴文渊难得没有都弄姜铭亭,他也知道自己刚刚把人欺负狠了,这会儿也乐得哄哄姜铭亭,顺着他的心意来。

    他摸了摸姜铭亭的后穴,努力地挤进去一根手指,里面还是肿的很,肥嘟嘟的,肠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推力想要把他挤出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在甬道里都寸步难行。宴文渊最后摸了摸充血涨红的肠壁,发现一点肠液都流不出来以后,遗憾的退了出去。

    精虫上脑的东西,姜铭亭忍受着异物感无声的骂了一句。

    “伤的太严重了,对不起宝宝。下次不会这样了,我发誓。”宴文渊眉眼软化下来,可怜的看着姜铭亭。

    姜铭亭盯着宴文渊的脸,他做出这副神情来,与宴文心就更像了,可宴文心永远也不会这么对他。姜铭亭怎么也想不到,文心会有这么恶魔的一个哥哥。姜铭亭再次闭上眼,他怕自己多看两眼那张可怜的脸会忍不住心软。

    宴文渊见目的达到,满意的勾了勾唇。他虽然很讨厌、很嫉妒宴文心获得了姜铭亭的爱,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他需要去模仿宴文心才能得到姜铭亭的垂怜,也只有这样,才能一点点把宴文心在姜铭亭心上的痕迹,全部抹掉。

    宴文渊又从带来的盒子里拿出来一根浸泡过药液的小木棍,细细长长的一条,上面浸满了修复后穴的药。趁着刚刚给姜铭亭小小的开拓了一下,宴文渊捏着这跟小棍子就想往里面塞。

    姜铭亭忍着剧痛收缩着括约肌,想要把棍子推出去,但是宴文渊把他整个下身都抬了起来,用一条大腿顶住,然后一只手努力地掰开臀缝,露出艳红的小穴,然后再一点点把细长的木棍捅进去。

    “乖,含着这根木棍,伤很快就会好了。”宴文渊哄到。

    “伤好了再给你肏坏吗?”姜铭亭还是嘴贱,忍不住又讽刺了一句。

    宴文渊却没生气:“不会的,我保证,在宝宝变得耐操之前,都不会这么对宝宝了,我发誓。”

    姜铭亭还想说些什么,可脸色却突然变得惨白。

    原来是宴文渊趁着他说话的时候不注意,把整个木棍一下子捅进去了。被木质物品狠狠摩擦过娇嫩的肠壁,这无疑对现在的姜铭亭来说是雪上加霜,而且一下子就捅到了最里,抵着肠结,但好在没有受伤。姜铭亭已经被折磨的没有脾气了:“我要上厕所,我要尿尿。”

    他学聪明了,他要从别的地方折腾宴文渊。宴文渊这个人很怪,薛定谔的洁癖,他可以面不改色甚至享受的喝下他的尿,却不能容忍床上都是他的尿。

    于是在宴文渊把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姜铭亭尿了,丰沛的尿水从他的阴茎里射出,滑过他刚刚上过药的股沟,沾湿了宴文渊的衣服,甚至床上都是他的尿。

    姜铭亭以为宴文渊会勃然大怒,事实上他心情好像还不错,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姜铭亭顿时心里一阵恶寒,真是个变态。

    宴文渊笑着把姜铭亭搂在怀里,让姜铭亭的尿液进一步沾湿他的衣服:“尿完了吗?没尿完的话,要不要尿我嘴里?”

    姜铭亭终究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死变态。”

    宴文渊又抱了姜铭亭一会儿,最后还是姜铭亭主动说受不了这股骚味,还有身上水淋淋的感觉,宴文渊才把姜铭亭放到床上一块干净的地方,准备清理。

    宴文渊先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扒了,就这样赤条条的展露在姜铭亭的面前。胯间沉睡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姜铭亭有些看不下去:“你是不是有露阴癖?”

    “只对你有,不好好看看吗?之前就是它操的你欲生欲死。”宴文渊笑着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