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言的眉头冷然狠厉,抬手便重重的切在谢珩的脖颈。

    谢珩本来清朗的眸光,瞬间黑晕一片,脑袋直接後仰的再次昏睡过去,姜卿言疾步走向谢东,抱起谢东的身子便逃离正堂。

    谢东的双手缠住姜卿言的脖子,眸光正炯炯的看向躺坐在椅子上的谢珩,谢珩的面sE莫名Y沉,眉头拧得紧,“母后……你方才为何要?”

    欺负父皇!

    “这……”

    姜卿言眸光神转,缓缓言语道:“你父皇中了梦魇,母后是帮他医病呢!”

    这“参马酒”的药力太强了!

    明明都已经将药劲发泄,居然还会让人留有余力,简直是让人後怕,幸好没有发生大事故,不然罪过忒大了。

    姜卿言的心口紊乱不平,迟迟难以安定,将谢东哄睡了之後,於心不忍的折返堂前,为谢珩盖上厚重的毯子,生怕谢珩着凉。

    “谢珩……你这身子骨颇差了些!”

    姜卿言的眸光端详谢珩泛红的脸颊许久,只见谢珩的x口依旧在起伏,喘息声微弱。

    “阿卿……”

    姜卿言意yu离开,身後的男人居然又开口唤住了她,手指g上她的衣袖,低沉的嗓音温柔无b,夹杂着非b寻常的伤楚!

    “阿卿,朕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姜卿言顿住的脚步,不敢兀自往前,耳边响起谢珩续来的话,“这几日朕总看见你出现在朕的面前,朕不敢睡……生怕醒来,就真的只是一场缱绻的梦。”

    谢珩的嗓音沙哑明显,姜卿言忽而觉得x口悬着一根刺,不上不下的荡着难受,她没有回头,脚步往前用力的踏出去。

    身後传来一道虚晃的凉笑,“朕果然是在做梦!”

    谢珩的哀伤有种支离破碎的凄美,他的无助让人心头愈加哽咽难受了!

    “阿卿……朕熬不住了。”

    “好想睡过去啊!”

    “可是……怎麽总会想起你?”

    姜卿言莫名的觉得谢珩言语的一切,像是她一直以来的期待,她很想转身,可是意识又驱动着她径直往前,她心头也压有莫名的羸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