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小彦医生明明年龄很轻,却莫名让人有种畏惧感,他走过的地方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让人完全不敢摸鱼……

    “斯年啊,你今天怎么没回家?”彦启英不再多想,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我来替你的班。”

    “我?不用吧……”彦启英觉得自己刚才虽然脑子有点浑沌,但现在已经完全没什么大碍了。

    “我觉得你还是回去休息比较好。”彦斯年不容置疑地说着。

    彦启英挠了挠头,也不再较真。

    看来儿子长大了,也学会关心他了,这么一想还有点小开心呢。

    “行吧,但按照值班表,你昨天也在医院吧,连着两天能行吗?”

    彦斯年给了他一个眼神,彦启英投降似的举着手。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懂的。”

    很尬的冷笑话,所以彦斯年连假笑都不想给他。

    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所以说邪修的咒术最恶心。

    悄无声息,又让人防不胜防,恐怕就连小师妹都很难发现。

    目送着父亲离开,彦斯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今晚——怕是要有一场大战。

    夜色沉沉,灯一盏接一盏地灭了。

    建筑仿佛陷入沉睡,月亮高挂在空中,一片乌云悄然飘来。

    黑夜中,李三娘的面容越发阴森可怖。

    笑起来时,下巴的疤痕仿若活体般扭动着。

    她深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陶醉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