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年青知道会有这一问,刚才在诊查的时候就已经拼命地想着医书上的话,但这么短的时间,脑海里各条医理像是开水里的面条一样相互纠缠,哪里能分辨得清?

    于是,他硬着头皮往下说道:“舌质红,说明心气虚,舌苔薄说明肾寒气弱,脉象弦细,说明相火不稳…···”

    房爱田听得微微点头,商年青说的虽然不是全对,有的还很肤浅,但到底点到了几个关键的点上,那就是病人出现了现在的病症,确实和她的心、肝、肾三脏之气不足有关,这一点殊为不易。

    所以,这时候他就代替赵阳问道:“照你看,她的病要如何辩证?”

    事实上,具体的辩证,却是他也不能确定的。

    商年青面对房爱田却感到压力小了很多,就一边大脑疯狂运转,一边组织语言道:“从病症上来看,应该辩证为脑髓不充,肝肾虚弱,心气不足之症。”

    赵阳点了下头,又摇了摇下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脑髓不充是对的,这是她智力下降及对外界事物反应不敏的原因,但他肢体上的病你没说到点上,那是由肝风未熄造成的!”

    房爱田听完微微点在,然后发现,好像什么病在赵阳手中都像庖丁解牛般的轻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