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裴炀看着傅书濯沉凝的表情,犹豫回答:“还成?”

    傅书濯差点气笑。

    这傻猫握了几颗碎石子在手心磨了一路,血淋淋的都没发现,还是回到办公室准备吃蛋糕才觉得疼。

    傅书濯用生理盐水仔细地清理伤口,伤口都不深,但手心好多地方被磨破了。

    “疼就说,我会轻点。”

    “哦。”裴炀非同一般的大脑差点想歪。

    他家混蛋先生也经常说这句话,不过每次都是在床上说,说了还不算数。

    裴炀上过好几次当,他一说疼,那混蛋反而更兴奋了。

    傅书濯抬眸,正对上裴炀幽幽的眼神:“……怎么了?”

    裴炀别开眼:“没事。”

    他才不会承认,看到傅书濯这么耐心对待原主的样子,他有点想先生了。

    再不见面,他都要想不起对方的样子了。

    裴炀大脑倏地一阵空白……好像真的想不起来。

    傅书濯的声音把他从木楞中拉了出来:“蛋糕少吃点,等会儿就要吃中饭了。”

    裴炀一时忘了刚刚在想什么,闻言老实点头:“嗯。”

    “……”

    突然这么听话,傅书濯还有点不习惯。

    裴炀很热衷于吃,但偏偏有个娇气的胃。

    不能吃太凉、太杂,西点不能跟太油腻的正餐一起吃,可乐炸鸡不能一块吃。

    只要一折腾,铁定拉肚子,傅书濯只能管着。

    这一管就是十来年,从高中到现在,还差三年满二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