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11

    暮色下,青山间,一条窄窄的官道蜿蜒前行。早春的山色,伴着斜阳的最后一抹光辉,在透着诗意的调皮晚风中,引来万千青草树木的鸣和。

    它们不分贵贱,它们不分彼此,尽情地、畅快地,舒发着大自然的心声,道道美妙的音符,在这平凡的黄昏午后,悠然唱响。

    嘀嗒、嘀嗒、嘀嗒......

    那是马蹄声,由远及近,声响越来越大,仿佛吵扰了这大自然的美丽,却又似完全融入了这美妙的乐章之中,春色伴着生机,在这傍晚的夜幕之中飞扬。

    “你要带我去哪里?”夜风中、马背上,传来一声令人心醉的呢喃声。

    不能怪任盈盈故意发出媚人的娇嗔之音,也不能怪林寒的轻薄之举,只因为他们寄存的马匹遭了贼,好在那盗马贼有些良知,竟是给林寒、任盈盈两人留下了一匹备用,好歹没有行那绝户之举。

    一匹马、两个人、时间紧迫,结果,林寒、任盈盈两人共乘一骑,任盈盈在前,林寒在后。

    骏马飞驰,于颠簸间,两人靠得更近、贴得更紧,几经挪动,却无济于事,两人只得听之任之。尴尬之间,青春男女,摩擦、冲击,一股别样的触觉漫入两人心间,那样的**,那样的令人流连忘返。

    好在两人心中各自有着依托,虽然难以拒绝身体碰触所带来的快感,也不过是抱得更紧些,倒没有急切间提枪上马之举,否则,真就后患无穷。

    度日如年,或是时光飞逝,在生理与心灵的对决中,终究是没分出个胜负来,这一对年轻的男女,相拥着在飞奔的马背上,在痛苦并快乐之中,到达了平定州。

    拉缰、下马、沉默,一路沉默着来到之前的客栈,两人俱是尴尬不已,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等到柜台之时,林寒才轻声说道:“今夜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

    “嗯。”

    林寒又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只开一间房......”

    “不可以!”听到林寒的话,任盈盈心中一颤,下意识地拒绝道。那声音极大,立时招来旁人的指指点点。

    林寒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放心,你睡床,我打地铺,不会对你怎样的。”

    任盈盈急得跺脚,委屈道:“对你放心?你一路上是怎么对我的?”

    尴尬地挠着头,林寒哭笑不得,道:“那是特殊情况,就是一匹马,有些碰触是难免的。”

    “那你后来又......”任盈盈*满面通红,耳根子立时像煮熟的虾米,犹如染了鲜血一般,正是白里透红,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个时候可不能再犯错误,否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强忍住心中的悸动,林寒道:“我们都是正常的男女,有些生理反应是正常的,我保证,再不会犯错了。”

    虽然不明白生理反应为何物,任盈盈也能猜出其中的意思,但即便如此,任盈盈还是羞愧不已,不肯答应林寒的要求。

    “我答应你不会逃走就是,要么开两间房,要么对我用强。”任盈盈下了最后通牒,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