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亚下意识想要去摸,却被布莱克提前按住了双肩。

    “他在盯着我们。”阿尔托利亚刚刚被碰过的耳朵内传来了属于布莱克的声音,稍微有些变化但仍旧可以分辨。

    这一瞬间,就好像一条蛇从阿尔托利亚的尾椎骨正缓慢朝着后颈爬去,那速度极慢,像是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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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斟酌在哪里下口。

    如芒在背,在低语

    阿尔托利亚的脑海中多了一个可怕的画面,就像生了神赐的眼。

    原本笑得腼腆、恐惧时慌乱无比的中年灰精灵,此刻就蹲在楼梯的阴影中,可以看到他紧紧握住栅栏的灰黑色双手,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只巨大的血瞳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目光癫狂饥饿

    阿尔托利亚还是眨了眨眼,缓慢的、不漏痕迹的长呼一口气,对着布莱克露出了寻常且温暖的笑。

    格外冷静的大脑中传达了“清清楚楚”的信号,但阿尔托利亚还是不由得半环住了布莱克的腰,将那种不可言喻的恐惧本能传递了过去。

    “我们不会有事。”布莱克依旧笑眯眯的,他的声音通过那不知名的小东西传入了他的耳中。

    挂了将近半年的低星噩梦?因为佣金太低所以没有人来?阿尔托利亚在心底嘲讽起了自己的“想当然”的纰漏。

    但他还是笑着轻声说:“我闻到了肉桂茶被烧糊了味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可不会煮肉桂茶,先去把火关了好了。”布莱克这么说着,十分自然的往厨房走去。然后在恰当的时间点看到了坐在楼梯上,但长衬衫下摆和窄脚裤全都湿漉漉在滴水的史蒂芬·莱特。

    布莱克显露出一丝惊讶,“莱特先生怎么在这坐着?”

    “啊,刚想下楼,下楼关火,就突然发现衣服都湿了,见,见客人不太好。”史蒂芬这么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十分无害。

    阿尔托利亚的视线落在了这个简陋的民居内唯一可以接待客人的桌子上。它传递给他的记忆,都是一些日常的小事。比如家人一起吃饭、围着看节目,然后哈哈大笑,几人玩游戏闹成一团,甚至是婴儿拍打桌子的大叫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为什么这张桌子没有买画的客人接触过?

    就算他们身份贵重不需要来

    那,那些低级别的或是自发的噩梦侦探呢?

    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