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涛分配完任务正准备收起桌上的地图,却被关心媚一把抓住了,“还有我呢,怎么沒有我的任务啊。”,关媚满脸娇嗔地问道,“这次任务太危险,你一个女人家就别参加了。”,段泽涛挠了挠头,尴尬地回答道。

    “哼,瞧不起女人是不是,來,咱俩來比试一下。”,关心媚摆开架式,双目圆瞪,怒视着段泽涛,血龙他们一脸坏笑,装做沒看见沒义气地走了,段泽涛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象打败的公鸡般摇摇头,“好吧,你就跟着我行动吧。”。

    段泽涛带着关心媚和突击队员们首先扑向营地内的十几座瞭望哨楼,解决了这些瞭望哨楼上的守卫,坤龙的整个营地就变成了睁眼瞎子,张苏泉带领的联军部队才能顺利地接近坤龙营地而不会打草惊蛇。

    就见段泽涛如一只灵巧的狸猫三下两下就爬上了一座瞭望哨楼,里面的两个守卫正抱着自动步枪靠在竹墙壁上打盹呢,段泽涛悄然上前,猛地拧断了一个守卫的颈骨,另一个守卫听到声响刚回过头,就被一腿踢在头部,直接晕了过去。

    段泽涛把两个守卫倚在墙上,拉下军帽遮住眼睛伪装成象睡着了一样,又会合关心媚等人向剩余的几座瞭望哨楼扑去,如法炮制很快轻松解决了所有的瞭望哨楼守卫,调头悄无声息地向营地大门口摸去。

    突然前面拐出一队巡逻士兵,“干什么的,口令。”,巡逻士兵警惕地将枪口对准段泽涛他们,“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段泽涛一边回答,一边继续向他们靠近。

    巡逻士兵一听口令无误,放低了枪口骂道:“搞什么鬼,鬼鬼祟祟的吓老子一跳。”。

    话音未落,段泽涛突然暴起,用匕首割开了他的喉管,同时一把飞刀插进了他后面士兵的胸口,其余的士兵还沒反应过來就被关媚的飞刀和突击队员们的弩箭给干掉了。

    段泽涛抹了一把冷汗,对关心媚竖起了大拇指,继续向营地大门潜了过去,大门口有十几个守卫,他们不停地打着哈欠,有气无力地巡逻着,看來**的效果不错。

    段泽涛对身后的突击队员们比了个手势,手一挥,十几道弩箭如乌黑的闪电般射向守卫们,守卫们立刻捂着伤口倒下了。

    把守卫们的尸体搬到一边藏起來,段泽涛指挥突击队员们打开营地大门,静候张苏泉将军发出信号。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向这边走了过來,來人却是冷清秋,她总感觉得有些不对劲,心神不宁,所以特意跑过來巡夜,段泽涛灵机一动,大喝一声,“站住,干什么的,口令。”。

    “你妈妈叫你……不对,你是谁,。”,冷清秋正要对口令,忽然感觉不对,伸手就准备去拔腰间的左轮手枪。

    “回答错误。”,段泽涛右手一挥,一把锋利的飞刀向冷清秋激射而去,冷清秋反应也快,就地一个翻滚,躲了过去,一边拔枪还击,一边大声疾呼,“敌袭。”。

    这时一道明亮的信号弹划破了漆黑的夜空,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剧烈爆炸声让原本寂静的营地瞬间变成了沸腾的海洋。

    一道道身影带着满身的火焰从营地中窜出,在地上翻滚着,惨嚎着,片刻后变成一团焦炭一动不动了,更多士兵从睡梦中醒來,赤着身子,提着枪,茫然地到处乱窜,就象一窝被捅了窝的蚂蚁,冷清秋大惊失色,拔枪射死几个乱跑的士兵,试图组织反抗。

    这时张苏泉将军已经带着无数的联军士兵从大门蜂拥而入,向营地内开始冲锋扫荡,顾不上和张苏泉将军寒喧,段泽涛带着突击队员们向重机枪火力点扑去。

    前面一个重机枪火力点正喷出火舌,大片的联军士兵被打倒,如虹的攻势受阻了,段泽涛见状,摘下腰间的高爆手榴弹,用力一扔,手榴弹奇准无比的落在重机枪火力点后面用编植袋堆码成的简易工事里爆炸了,重机枪立刻哑火了。

    段泽涛如飞燕般窜起,跃入简易工事里,掉转重机枪口,丝毫不吝惜手中的弹药,疯狂地向身后冲上來的坤龙部队扫射起來。

    这时,陈保国也带着几名血龙小分队雇佣兵把5辆装甲车和5辆俄罗斯t-90主战坦克发动起來,这些铁疙瘩绝对是战场上的大杀器,在营地里横冲直撞,许多坤龙部队士兵被装甲车上的60机枪打成了马蜂窝,还有的干脆就是被t-90主战坦克那宽阔的履带碾成了一张血淋淋的人皮。

    猝不及防的坤龙部队顿时倒下了一大片,他们完全被打蒙了,到死也沒想明白,为什么自己部队的装甲车和坦克会向他们攻击呢。

    营地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是鲜血和尸体,到处是惨叫和痛嚎,段泽涛用复杂的眼光看着营地中腾起的火光和烟雾,脸上泛起的苦笑简直就像是刚中了彩票却刚死了孩子的财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