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ra词里清楚明白地说了,她的名字叫奚时,不管什么风格都是最美的样子。

    再然后,就是今天压抑到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之前的总裁办了。

    没有人不怕死会去问江行彻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

    此时,总裁办公室里。

    “上个季度就已经说过了□□的方案不可行,现在你竟然还忙着招标,让你领薪水是给你做慈善吗?”

    江行彻把手里看了一半的计划书甩在办公桌上。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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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中年男人低头诺诺地应着,额上已是一层冷汗。

    他拿回被江行彻甩在桌上的计划书,以存在感最低的方式退出总裁办公室,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忍不住扶住墙,浑身上下是死里逃生的虚脱感。

    办公室里,江行彻坐在椅子上,出了一口气,然后低头揉了揉酸痛的眉骨。

    然而一闭眼,眼前就是她昨晚的样子。

    头发,妆容,眼神。

    甚至是雪白的肩颈,腰腹,以及胸前诱人的弧度。

    每一寸皮肤,他都曾抚摸过。

    江行彻紧咬牙。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生气,他快要气疯了,因为他想把对准她的摄像机镜头都砸碎,想要所有在弹幕刷舔屏的人都闭上眼睛。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从来跟在他身后不说话的女人,竟然有一天会去玩嘻哈说ra,也从来没想过,小鹿一般的漂亮眼睛里,光芒也可以如此坚定。

    那个眼神,和在那个酒会上,她转身离去的眼神并不相同,可是却同样压得人快要疯了。

    江行彻目光突然移向办公桌笔筒里的一只钢笔。

    他有很多笔,有些拿出去甚至可以抵得上一辆车,那支笔在其中显得极为不起眼。

    他很少用,却一直放着,齐周好几次看这笔已经旧了,问要不要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