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猛地翻身坐起,趴着床沿,捂着胸口,满心崩溃,脸色苍白,张着嘴剧烈干呕出声:“呕——”

    已经是第三日了……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就气得浑身颤抖,偏偏吐得昏天黑地,不住发软,一睁开眼,就又看见顾成君正端着一碗药向他喂来,容阙眼里一寒,挥手推开,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又伏在床边,青丝凌乱地铺在身下,吐了一地酸水:“呕……你给朕滚开!”

    眼见顾成君放下了药碗,凑过来就要抱他,容阙急火攻心,抬起身子,又气又怒地重重地踹了他一脚。

    顾成君低下头,生受了他这一脚,像是没看见容阙脸上的冷意似的,伸手抓住他乱踢的脚,将容阙整个人都抱入怀中,端着药碗给容阙强灌了下去。

    容阙被他灌得浑身乱颤,在他怀里如同受惊的小兽般不住地踢咬着他,通红着双眼,崩溃地叫骂起来,顾成君一直捏着容阙的下巴,直到他将药全都灌进去了才松手,任由他一把挥开自己的手,青丝凌乱,浑身颤抖地咒骂着谢清玄什么。

    无非就是“不得好死”、“朕要杀了你们”等等之类翻来覆去的话,自重生以来,容阙还没说厌,顾成君都已经听倦了。

    顾成君看着怀里不住挣扎容阙,摘下面具,伸手捂住容阙的眼,堵住容阙不断咒骂着的唇,叩开他齿关,一路攻城略地侵占着容阙唇间方寸,直到容阙再也受不住这猛烈的进攻,拍着他肩不住地挣扎起来,顾成君才松开了容阙的唇,如同一只进攻的野兽,幽幽地盯着他看。

    “滚开!”容阙被他看得后背发寒,双眼通红地推了他一把,咬了咬牙,双眼通红地骂道:“……你有没有心!朕是天子,受命于天,怎可替别人生孩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不等顾成君回答,他径直双眼发直地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身子颤了颤,眼睫上凝了泪珠,大滴大滴地流下泪来,看模样是真伤心了,倏地又扭过头,双眼通红,泄愤一般地重重伸脚地踹向顾成君,骂道:“贱人……你和谢清玄都是该死的贱人——”都该被他诛尽九族……

    容阙说着这句话,只觉胃中一股酸水上涌,顿时神情扭曲了一下,原本要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中,只觉得一阵恶心,似动非动地僵在了原地,看向顾成君的目光更是带上了一抹不加掩饰的恨意。

    ……他沦落成这副模样,都怪毫无良心的顾成君与谢清玄!他可是堂堂帝王,张开大腿被人肏得汁液横流也就算了,如今还要挺着肚子给男人生儿育女!

    容阙咬了咬牙,若是谢清玄在此,他定要扑上去将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容阙想了半晌,越看顾成君越觉得他可恨,猛地端起的药碗向顾成君砸去,药碗在顾成君的脚下成几块碎片,容阙胸口不住起伏,双眼凝着泪意,冷冷地看向顾成君,指向门外道:“你给朕滚!”

    不料,下一瞬就被顾成君整个人如同疯狗一般扑倒在床上,抱着他不住地摸索起来。

    容阙心下一惊,拼了命地伸脚踢着顾成君,挡着他动作,护着下袍,睁大了双眼惊惶道:“你想干什么?!你、你疯了不成……你给朕下去!”

    话音刚落,就只觉身下一凉,容阙惊呼了一声,下袍竟是被顾成君随手尽数撕烂,容阙惊呼一声,脸瞬间就白了,脚在挣扎中被顾成君捉住,放在了肩上,被迫向他张开了那口不住往外流着水的小穴。

    顾成君盯着那颜色软烂的小穴,低笑了一声,他伸手握住容阙不住轻颤的双腿,凑上去在容阙股间不住地嗅闻着,将容阙的腿不住往上抬,容阙被他动作弄得不住轻颤,又见他在那处流着水的小穴旁来回嗅闻,穴儿被他温热的吐息不住往外流着水,禁不住怒道:“你给朕下来!那处……有什么好闻的?你还不给朕……”

    见容阙还是这般不听话,顾成君手上动作一重,容阙发出一声惊呼,只觉顾成君的头猛然向前凑近,将头埋进了他双股之间,低下头,不住地舔弄了起来。

    容阙的脚背下意识地绷直,死死地抓住那在他双腿间高高束起的马尾,腿无意识地夹紧,将顾成君的头紧紧束缚在了双腿间,身子已经全然软成了一滩烂泥,脱力地靠在床头,任由顾成君在自己腿间不住起伏。

    过了半晌,容阙双腿颤抖,双眼因剧烈的快感而微微失神,双眼迷蒙地咬住手指,任由顾成君在自己身下动作,身下水流如注,竟如女人一般不住地流出淫水来。

    “陛下的水流得好多……”顾成君意犹未尽地从他腿间抬起头来,布满红痕的脸上沾满了容阙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脱下衣袍,露出早就勃发的那物,眼里闪过一抹暗色,按住容阙还在颤抖的双腿,分开它们肏了进去,重重地顶弄起来,按住容阙失神的脸,吻住了他犹带着水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