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搭建的祭坛上,奇形怪状的石块被人擦掉上面的尘土在上面围成一个圆。里面是由整洁的皮毛铺成了一张“床”。

    白若谷被换上精美华丽的衣服由这里的土著押解着上了祭坛。有人吟唱起了当地的祈祷歌,跪在地上的民众纷纷举起了挂着兽牙双手摇晃。

    之前和白若谷说话的男子叫做杨柳,此刻他被负责守卫的土著按到祭坛旁边跪下,黝黑满是茧子的手按住脊柱上。

    他咧起笑,顶着土著的怒骂声幸灾乐祸地看着同伴被双手双脚束缚在祭坛四角。

    得嘞,这位九成九要凉,虽然自己也可能活不久,但跟着看了这一场“著名盛典”也不亏。

    白若谷坐在“床”上深呼吸着,他抬起眼皮看着底下“欢乐又愚昧的民众”嘴角抬了抬,像是在笑却没有气力。

    长时间没有进食,令他的身体很虚弱。他活动了一下脖子,眼睛微眯地看着周围的场景。

    他的确没有体力,但不意味着他不能改变现在的困境反转局势。

    白若谷的脸上多了愉悦的表情,此刻的他一点都不紧张反倒充满了兴致。

    他果然没有玩错游戏,这种有挑战性的剧情很是能解闷。

    为了防止白若谷逃跑,他被土著们用锁链束缚住四肢,仅能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衣服的布料类似于丝绸,很是光滑柔顺,花纹也很精美。

    然而,暴露的地方是真的暴露。上衣连肚脐都遮不住,下身类似于土著们的皮裙,仅能到膝盖那块。

    一大块布料从肩膀那边延伸下来,裸露的部位勉强得到半遮。这块布料又长又窄,长度顺着脚掌还能再余下一米。

    白若谷:……

    他抬手扶额,引得锁链发出“铃铃”的响声。

    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余光望到了手腕上的锁孔,眼中划过一缕微光。

    他忍不住笑了,这种锁他见过,开锁的道具很常见,也很容易打开。

    正午艳阳高照,阳光直泄下来。火把被点燃,发出“轰轰”的声音。

    祭坛上白若谷在一个夹角处看到了一根铁丝。

    然而,铁链活动的范围有限,白若谷暂时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