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并且激发了此生全部的判逆之心:老子偏要!

    愤怒且麻木地走完流程后,看着木头一样的皇后,江知平静了。

    娶肖喜乐为后,是要搞垮肖家,除掉权臣,不是要气死自己,万万不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肖乐乐躺在床上,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道注视的目光,心里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这江富贵真是不论在哪里都是让人闹心的存在。

    很好,你等着,回门之时便与爹爹商量,弄不死你我名字反着写!

    打定主意后的肖乐乐很快就入睡了。

    不是她心大,是真累。为了嫁给这江富贵,鸡都还没叫就起床了,折腾了一天,连份工钱也没有,鸡腿也没得吃。

    人累心更累,唯有憨睡可以救命。

    肖乐乐浑浑噩噩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睡前时的姿态,心中暗叹这两日教养嬷嬷的突击训练还是挺有效的。

    扭头一瞥发现那江富贵还是在床前站着,仍是她入睡前见到的那样。

    若不是这厮已换下了昨日大红的喜袍,边上还有个小公公给他整理腰带,肖乐乐差点就以为他在那里站了一夜。

    肖乐乐正想着这江富贵昨歇在何处,便听上方传来冰冷的声音,“该祭天了,过了吉时,若出了什么差池,那皇后只能把自己拿去祭天。”

    肖乐乐此时虽然躺在床上,无论是衣着与姿势都处于劣势,但她是个不服输的人,脱口而出四个字,“言多者贱。”

    说完便不再给江富贵任何眼色,起身示意嬷嬷上前侍候。

    江知年幼登基,虽然权微势弱,但从未有人当面欺他。见这肖喜乐敢如此顶撞,心下了然,这肖家,真是留不得了。

    一旁侍候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吓得呼吸都不敢了,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丁点声音,自己便成了这帝后二人的出气筒。

    肖乐乐看着这些人提心吊胆的样子,心里再一次对这万恶的制度进行了咒骂,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没穿成个宫女,不然定是出镜即死的那种,别说活不过两集了,只怕是片头都活不过。

    “慢慢来,别慌,不会拿你祭天的,你还不够重。”肖乐乐低声柔柔地对正在给她穿衣服的宫女说,这小丫头手都快抖出模糊的画面感了。

    江知瞥了一眼,哼,装什么好人,谁不知你肖喜乐是肖家娇纵出极品。

    收拾床铺的嬷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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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如昨日稳重了,拿着纯白元帕的手也有要抖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