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春的固执有些超乎上层的想象,那些负责拨款的人没想到,他们叫停的项目居然被谢迎春给坚持了下来,而且谢迎春还投入了这么多自个儿的钱。

    绝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好事,毕竟谢迎春搞研究又没有找国-家要钱,人家自个儿有钱,想搞什么研究就搞,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但就是有些人玻璃心。

    那些玻璃心的领导层就觉得谢迎春这是和他们唱反调,故意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还说谢迎春这样做可能是受到国外反动势力的鼓噪了。

    这话一说出口,他自个儿觉得没什么毛病,听他说话的人险些被吓死。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胡话?谢迎春是哪儿的?她先生是哪儿的?别忘了,这可是地地道道的国人,还是国防科大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家为了给国-家干项目,一年到头不沾家,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你就这样轻飘飘地给人扣一顶帽子?要是这话被国防科大的那些老头子听到,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国-家觉得这方面没什么值得投资的,或者是暂时还没必要投资,应当把钱都用在刀刃上,这些次要的项目可以往后拖一拖,所以才没砸钱去搞,但人家站在科研一线上,人家觉得很重要,自个儿投钱去做研究,你还能拦着?你知道有首歌吗?就是唱那个一条大河波浪咋的那个!”

    玻璃心的那人没听懂,顺着这话茬说了一句,“一条大河……波浪宽?”

    喷人的那人点评道:“这条大河的波浪再宽,那也没你管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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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迎春出钱办的这一所私营性质的研究所主要是集中于互联网生态的构建上,面向的都是高新科技,不仅仅有全系列硬件部分的研发,软件部分同样走在最前线。

    经过两三年的发展,国内那些电子信息系、计算机编程系等地方毕业的学生都将谢迎春创办的这个研究所当成了心目中的象牙塔,加入这象牙塔变成了他们的梦想。

    谢迎春创办的这研究所也没有辜负谢迎春一次又一次砸进来的钱,以领先全球的速度研发出了比微机更‘微’的薄板式计算机,将原先重达20kg的微机做到了四千克,并且还有专人继续研究如何将这种薄板式计算机做薄做小做轻便。

    此外,这处研究所旗下还有专门研究无线电组网的团队,三年磨一剑,顺利赶在国内的电话线还没有装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山河的每一寸角落前,将2G无线电组网技术及配套设备研发了出来,平沙市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先实现了2G网覆盖。

    与2G网同时得到推广的,是谢迎春这研究所‘研发-制造-生产’的一种巴掌大小的无线电话,目前在全国范围内打电话是不行,但在平沙市内联系就相当方便了,于泽他-妈在买菜的时候拿不定主意了,就会拿着这种无线电话给谢迎春打过来,问问自家儿媳妇想吃啥,在菜摊儿前沟通好,直接把菜给买了。

    薄板式计算机、2G网络、无线电话的接连问世,不仅震惊了国内,国外也被吓得不轻。

    京城、深市、沪上、羊城、天府、渝州等地率先向谢迎春麾下这处研究所发来了邀请,希望这处研究所能够承担起他们所在城市的2G组网建设,被谢迎春给一口回绝了。

    羊城那边等得心急火燎,那边的负责人凭借与于泽的关系,七拐八拐地找到了谢迎春,一张嘴就是苦大仇深的控诉,“谢主任,你是不是同我们羊城有什么误会?”

    谢迎春听的一脸懵逼,“我对羊城印象挺好的啊,怎么会有误会?”

    “那你怎么不答应给我们羊城组建2G网,我们羊城需要你们的2G组网技术啊!你想想我们羊城最发达的是啥?可不就是做生意吗?有了2G组网技术和无线电话,我们这边做买卖的效率肯定能大大提升!你千万别担心钱的问题,我们羊城不差钱!预付全部建设资金都可以!”

    谢迎春苦笑,“哎,你误会了。2G网只是试验品,只能打个无线电话,目前已经在开发文字传输功能以及提高信号带宽了,你们再等八个月,我们研究所会迭代出一个远胜于2G网的3G网络技术,到时候与3G网络配套的无线电话也应该会变成无线智能电话,到时候你们再建设这些,平沙市是一个试点,而且这些2G网络之后在平沙市还有特殊用处,你们羊城等着3G网络就成,比2G网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羊城领导这才宽了心,同谢迎春表示,“谢主任,等3G网络组网的时候,您不要一直都拿着平沙市做实验,我们羊城也很愿意做示范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