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锋利、危险。

    白若若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戴眼镜了。

    没有镜片的阻挡,男人的气场没几个人能hold住。

    “知道摘的是谁的花吗?”

    白若若愣了下,压下心悸与恐慌,干巴巴地笑:“我听说这是相宜的家,一朵花而已,她应该不会介意吧……”

    时绥依然在笑,眼神却极冷:“我介意。”

    小兔子的东西,从小就看的紧,相遇送给她的毛绒娃娃,不是亲近的人她连碰都不让碰的。

    白若若没想到时绥会因为一朵花和自己计较,眼圈很快就红了:“前辈是很讨厌我吗……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前辈了,还是相宜跟您说什么了……我只是把您当成哥哥,想亲近您一些而已……”

    “亲近?”烟雾笼罩了男人眉眼,他嗓音漫不经心的,“究竟是谁给了错觉,让以为我什么垃圾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