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奶奶不急不缓喝了口茶:“谁让你孙女看上他了呢。”

    “你说什么?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相奶奶翻了个白眼:“兔兔要是不喜欢,你以为这件事影响的了她的情绪?”

    相爷爷沉默了。

    相宜算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小姑娘的性格,他们最了解不过。

    她是能静下心耐住性子的孩子,枯燥的医术看上一天也不会烦,乐器练到手指磨出血也不会哭,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她都会心无旁骛的做下去,似乎没什么能影响到她。

    可是现在……

    能影响到她的人,多了一个时绥……

    相爷爷想到这点,心口那叫一个憋闷。

    相奶奶心细,比他多想了一层,整理了下衣领:“我去直播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直播吗?是让我们兔兔迷途知返!别被狗男人给拱走了!”

    相奶奶同情地看着他:“你就没有想过,是咱们家兔兔,想拱了人家水灵灵小白菜吗?”

    相爷爷:???

    两个老人来到玻璃花房,恰好钟意带着酱酱出来了。

    酱酱走到时绥面前,眼睛哭的红通通的:“叔叔,对不起。”

    时绥淡淡应了声,拿起水壶给刚才换过盆的花草浇定根水。

    衣角被轻轻扯了扯,他垂眸。

    酱酱满眼期盼:“叔叔可以做酱酱的粑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