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无辜的啊!那个nV警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吗?那个nV警实在是有够正点的,身材、脸蛋都没有话讲,当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很少人g过正在值勤的nV警吧!哈,哈,真是taMadE太爽了。”

    浩广沉醉在想象里面,而我却感到一阵无b的燥热,汗水竟明目张胆的从额头上渗出滑落。

    “反正个中滋味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我说得半天你也不会懂的啦!”浩广做出了结论:“好了,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关上门之后才敢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气之后,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下T在此时肆无忌惮的膨胀起来,紧紧顶住西装K!我感觉到T内有一种力量想往外激S,抬起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身材姣好的nV警从天花板掉下来。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受刚刚浩广描述的刺激,我再紧闭住双眼深深x1一口气,然而张开眼睛却又是nV警的画面。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象是一道缝隙似的,而缝隙内隐约的展现着她动人的躯T,窄窄的裙子更紧紧的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

    “混帐东西!”我叫了出来,真是的,研究都没有做完脑袋里却全都是这些情啊sE的!真是没用的家伙,我敲了下自己脑袋。

    我拿出陈一智的日记,但我的动作却仅仅限于打开而已,因为nV警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nV警被我抱到铁栏边,我抬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yjIng送入了她的T内,随着我扭动腰杆的动作,铁栏也吱吱的发出声音应和着。吱吱声与nV警浊重的呼x1象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样的悦耳,在这个不到两坪的牢房之内充满各种激烈的撞击声。

    nV警紧紧握住身后的铁栏,PGU陷落在栏杆里,想必她背后的冰冷也给了她另一种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于不断的摩擦产生了静电作用,b0b0的响着,她简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烂泥,我不停的摆动着腰肢,想要更一进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后是一阵前所末有的痉挛,从yjIng到小腿的痉挛,慢慢的nV瞥由冷冷的铁杆滑落至地板上,最后滑出我的视线里。

    一回神,我感到西装K里是一阵无b的温暖,但在这GU温热之后,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冷Sh与懊恼。

    我感到一种无力的虚脱,在这种虚脱的背后涌来的是更庞大,更直探内心的罪恶感。

    但是奇怪的很,这GU罪恶感为什么总是在事后才出现;为什么在我yy的时候它不出现来阻止我的行为、切断我的想象;为什么总在事后,在欢愉的结束之后才出来折磨我、责备我。

    不晓得为什么我愈来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就像陈一智用虚拟实境来满足自己一样,我突然想到这么说我跟陈一智都是同一类的人物罗!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正在颠覆我的一切!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吹散这房间内燥热的气息,这时我才发现我内心对X的需求!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尝试一下x1nGjia0ei的感觉。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凉风,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间走去,对我而言,一杯冷开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后,浩广和H竟同时来找我,这两人一向不对盘。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紧张:“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