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大理说，你去给一个阿姨补习？我以前还以为你是给自己的同学补呢。你怎么能跟不明身份的社会人在一起？这多危险啊。”对面的声音好像很担忧。
“我……”王晓雯有些无措，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撒谎，“因为她付的钱比较多，而且她其实是个好……”
“晓雯啊，”对方打断了她，语重心长，“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天天为此来去奔波，钱可不是这么挣的。你嫁给老黄，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净赚四十万呢。”
老黄，四十万。
王晓雯心里一沉，这是又换了个喊价更高的人……
她实在忍不住了：
“妈，我不想嫁给什么老黄老张，我想读书。我会自己挣钱，绝不花家里一分……”
“你能挣什么钱，能像老黄一样一下子拿出四十万吗？”
王晓雯声音卡在喉咙里。
“我真是后悔让你上高中了，早知道不贪那点钱，还要等你高中毕业。”
“……”
妈妈，在说什么？
后悔让她，上高中？
王晓雯眼前突然变成了黑白。
她听着母亲的话越来越远，越来越不真实：“你赶紧回家吧，以后别去什么补课了，要是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老黄交代。我还收了他的彩礼定金。”
彩礼定金。
许莹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而王晓雯终于认清了现实，她颤抖着出声：
“妈，你这是违法的。”
“违法？这种事警察不管就不违法！”
“怎么不管了？报警了还得调解呢。”
“那不就调解而已吗？还能怎么着我？”
“我……”王晓雯有些无措，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撒谎，“因为她付的钱比较多，而且她其实是个好……”
“晓雯啊，”对方打断了她，语重心长，“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天天为此来去奔波，钱可不是这么挣的。你嫁给老黄，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净赚四十万呢。”
老黄，四十万。
王晓雯心里一沉，这是又换了个喊价更高的人……
她实在忍不住了：
“妈，我不想嫁给什么老黄老张，我想读书。我会自己挣钱，绝不花家里一分……”
“你能挣什么钱，能像老黄一样一下子拿出四十万吗？”
王晓雯声音卡在喉咙里。
“我真是后悔让你上高中了，早知道不贪那点钱，还要等你高中毕业。”
“……”
妈妈，在说什么？
后悔让她，上高中？
王晓雯眼前突然变成了黑白。
她听着母亲的话越来越远，越来越不真实：“你赶紧回家吧，以后别去什么补课了，要是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老黄交代。我还收了他的彩礼定金。”
彩礼定金。
许莹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而王晓雯终于认清了现实，她颤抖着出声：
“妈，你这是违法的。”
“违法？这种事警察不管就不违法！”
“怎么不管了？报警了还得调解呢。”
“那不就调解而已吗？还能怎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