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不对,虽然都是较佳的天下,但是要换的那老东西当皇帝,这大周也快灭亡咯。”

    怀清目光突然变得深邃宁静:“要是气数如此也算是顺应天意。”

    南羌回头瞪了一眼怀清:“狗屁,原本想着要是金银珠宝能搬的快就搬走一些,看着那一仓库的火药,我现在还怕他一不小心走火了伤及无辜。”

    要真是要那老东西当皇帝。,他们南家上下几百口人命还能活口吗?

    南羌一双手枕在后脑勺自言自语:“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特意打晕了一个人闹出了一点动静,豫王那老东西知道后一定会连夜将这批东西转移。到时我们就敲咪咪的跟在身后,摸到他的老巢,一把火把他们的东西给烧了。”

    怀清压低嗓音:“你怎么知道豫王就一定会把东西转到空旷的地方。”

    过了约是一个半时辰,将至凌晨大街只有几个喝的伶仃大醉的人身子踉踉跄跄的走着。

    时而传来摊贩一两声吆喝的声音,还有酒楼教坊司丝乐的声,酒杯碰撞声,高声弹唱。

    南羌坐在树上,蹲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听到院子里有一些动静。

    藉着双白的月光依稀看得见院子里的人,一个一个地往屋子里走去。

    随后一阵金属刺耳声音,南羌手里拿着一片叶子:“臭道士,他们砸门了。”

    怀清一个激灵睁开惺忪的眼睛瞟了一眼:“等他们走了,你再叫我。”

    南羌用叶子替怀清驱赶身边的蚊虫,看得入神的时候叶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怀清脸上。

    “醒了?”

    南羌对怀清突如其来凑过来的脑袋,看了一眼,乌漆墨黑的压根就看不清怀清黑沉的脸色。

    怀清把南羌手里的叶子抢过来扔到地上。

    南羌看着院子里的人将屋里的箱子一箱一箱的抬的出来。

    南羌拍了拍怀清手臂:“快,快跟上。”

    怀清眨一下眼睛,险些被她从树上推了下去。

    南羌嫌弃怀清动作吞吞吐吐太过慢,将怀清按在树上:“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

    南羌江夏这么一句话,便蹑手蹑脚地跑上前。

    怀清看着南羌影绰绰的身影,有些显示。怀清察觉一丝异常,他眼看去的时候,南羌身后跟着一黑乎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