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回来,看看阮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这几日不见南羌来,想必是犯了相思病。

    丫鬟目光说不出的苦涩同情,在教坊司的女子,哪有那个命。

    密谍司门外,男子掏出令牌,守在门口的门卫旋即打开了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另外一边的豫王府内,豫王正端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一块玉佩上下揣摩。

    “王爷,百腾阁来了人。”

    豫王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到盒子里,整顿了一下衣裳推开门出去。

    豫王走大厅,看见来人是花奴,看了一眼四周立即屏退左右。

    “花娘子深夜来本王这,是有什么要紧事。”

    花奴一双玉手放在额头前恭谨道:“奴婢奉阁主的命前来跟王爷禀告一些事情。”

    花奴看了一眼四周:“不知道,王炎身边的那个功夫了得的暗卫在哪?”

    豫王甩了甩袖子,呵呵,一笑:“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来。”

    花奴看着豫王,豫王坐在椅子上:“阁主是怀疑我那侍卫是与姓许那个小子是共犯?

    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跛脚七刀剑上的毒是我抹的,本王也已经探实过,跛脚七与那小子绝对不是一伙的。”

    花奴低头:“既然王爷已经探实过,那奴婢待会儿就回禀阁主。奴婢今日来还有一事,此事事关重大。”

    花奴上前,靠在豫王耳边:“南淮王府四小姐昨日已经到达京都,南淮王府四小姐此次进京是乔装打扮进京,想必一定是奉长宁公主的命,入京替靖远王看诊。王爷,靖远王应该是病入膏肓了。

    就连行刺王爷那个小贼被毒箭所伤如今也是危在旦夕,阁主已经派出人,今夜绞杀小贼。”

    豫王眼睑略略动了动:“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百腾阁做事向来没有半点虚假”

    花奴带着蓑衣斗笠,消失在黑夜长街里头。

    夜里三更,外头的雨声渐渐小了起来。

    白芷坐在茶几上打着瞌睡,怀清将药粉磨碎,摊在纱布上。

    怀清小心翼翼的替南羌解下伤口的纱布,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怀清心里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