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看着那些血淋淋的尸体,自己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真恶心!看着这些东西你都能饿。”

    “看着这些东西我还能吃呢。”

    南羌鼻腔里马上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南羌终于是忍不住走前几步趴在小溪边上吐了出来。

    怀清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语气嚣张又招摇:“走吧,我们去打野兔。”

    “你能不能别提吃的了。”南羌怒斥道。

    “不吃野兔也行,能不能打一只野鸡?实在都没有,这些鸟儿,蛇啊我也能将就下口填肚。

    烤熟了,啧啧啧……那才叫一个香……”

    南羌恨不得跑回去拿起一胳膊手臂什么的……

    南羌想到最后也不敢想,胃那里翻腾着,怀清露出欢快笑意。

    两人一路顺着小溪直下,两三个时辰以后,南羌觉得后脊骨的寒意慢慢消去。

    南羌瘫坐在地上:“不行了,我实在太累了,我走不动了。”

    怀清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南羌双手,靠在后面:“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还没有走出去。”

    “我当时背着你还不是一样,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南羌双腿发麻:“还好,你当时没有随便把我扔下来。我们还果真是异父异母的好……”

    南羌吞了吞,后面的话也不再说下去。

    “你当真是感谢我?”怀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南羌眯着眼,看怀清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就像是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南羌倨傲的撇过脸去:“谁说要感谢你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唉,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我去我去行了吧。一天到晚娘们叽叽的。”南羌拔出腰间匕首,还没走几步就趴了下来。

    怀清看南羌这作势,蹲下了身子偷偷摸摸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