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两朝,依旧位高权重,这可不是代代都冒着青烟。

    宋青玉呢喃:“大言不惭,你家祖坟要是代代都冒着青烟,你如今好歹也是个贵家公子。”

    南羌翻了翻白眼,压根不理会宋青玉这一根筋的。

    南羌接过袋子,怀清目光落到那袋子里去。

    南羌送客后,径直往房间里走,怀清尾随身后。

    南羌回头瞪了一眼怀清:“你的房间在那边。你跟着我做什么!”

    怀清看了一眼南羌手里拿着的东西,南羌伸了伸拳头,怀清拂袖冷哼一声离去。

    南羌对这靖远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发白的嘴唇和面色,简直跟垂死的人无异。

    说上两句话喘一口气,成年病痛缠身,面容消瘦,那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

    南羌与靖远王说过两句话,南羌对他唯一的感慨便是,天妒英才!

    可不是,投的一身好胎,出生便是含着金钥匙的太子,又有一身好才华,还是个心胸宽广,仁厚之人。

    大周失了他这样的君主,也是一大痛惜。

    南羌回到房间点了油灯,唤了白芷煮了一壶热水。

    南羌借着灯光,拆开袋子,里头信上几个字让南羌手险些不稳。

    “他怎么会知道的。”南羌喃喃自语。

    自打南羌知道怀清这耳力出乎寻常,便把怀清赶去隔壁隔壁隔壁厢房住着。

    南羌这雀占鸠巢的做法,怀清发了一通脾气,就是打不过南羌,最后只能抱着铺卷走人。

    南羌看着上面南羌二字,心里呼吸紧促。

    南羌手微微颤抖,刚想打开,白芷推开了门。

    南羌把信件塞在桌子底下,白芷刚想说一些什么,南羌打发了白芷出去。

    白芷挠了挠头,南羌等白芷出去了以后,把门落了锁。

    南羌坐回灯前,拆开信,上面只有两个字“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