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7)
飞燕看完运动场，心有所思，我何不把运动场改为练武场，就在这时，崔庆吉派刘喜送来五名十五六岁女孩儿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孙飞燕贴身丫鬟和送信丫鬟，有星光丫鬟，有辰光丫鬟，有春如丫鬟。星光辰光一见这些说，飞燕师妹，你真是有福大富大贵之人呢，你这管家比你父母都好，也比你自己想的周到，飞燕抿嘴乐，心里也真是高兴，但也留下了幸福的泪水。
姐妹看完后花园，到了吃晚饭时间，晚饭当然是以飞燕为首的，崔庆吉小道士春如星光辰光等的一大桌子，吃完饭，崔庆吉吩咐刘喜把四个大院儿的大门都点上灯，白天刘喜买回来好多的彩纸和红绿布，崔庆吉又叫刘喜把各个院子的气死风灯都点上，又去伙计们当中找来会做彩灯彩旗的人今晚把明天用的彩旗彩灯做好。
第二天先把彩灯挂在每个院落的大门两边，伙计们又在大门外六百五十米长南北五十米宽的大道上拉上麻绳，在麻绳上挂满彩旗，又在孙家大院儿主院儿大门楼子上挂上横幅，这个横幅的横幅标是红布，上写黄字庆祝东家回家六个大字。又在孙家大院儿主院门搭了戏台唱了三天大戏，这三天伙计们放假，改善伙食。这三天孙家大院儿门前比过年还热闹，孙家主要就是有钱。
全孙家集的人都知道孙家大院儿一位十八岁的大姑娘是东家，学了武术才回来。三天过去，飞燕找崔庆吉说，她想把运动场改为练武场。飞燕说，就是场地加了兵器架子和沙袋，把休息室列出一个做练功房，其他别的什么也不用动。飞燕还说，崔叔叔，你再找十个七八岁的男孩儿和两个女孩儿，一共十二名，我要教他们练武。孙家大院儿用人非常好找，都愿意来孙家大院儿干活儿。这天崔庆吉领来十个男孩子和两个女孩子，还有一个很有名望的厨师，专为孙飞燕做饭菜。
各种事情都安排好，孙飞燕回家第十天，崔庆吉到孙飞燕的房间来交权交帐。孙飞燕说，崔叔叔，你辛苦了，你为孙家付出了大量的心血，我是知道的，不但我知道，就连我师父，我大师兄，我奶娘以及全孙家集的人都知道。所以我叫一声崔叔叔，你对我孙飞燕的照护已经超过了我父母，你今天向我交权交账，这两样我全不要！以后崔叔叔该怎么管还怎么管，我一不看二不问，孙家的一切还是崔叔叔你一个人说了算。往前说，没有我大师兄，我奶娘和我崔叔叔就没有我孙招娣的命在，今天孙家大院儿这么兴旺，没有我崔叔叔行吗？我崔叔叔远近闻名，孙家集的孙家大院儿就是崔管家一个人支撑，你以为我要收你的权吗？你以为我要收你的帐吗？我不能，我没有像样的家，我回来干什么呀？全孙家集的人都说我孙飞燕有福，都为我高兴。崔叔叔，你说我福从何来？还不是我崔叔叔给招娣创造的呀，崔叔叔，你说我今天说的是不是心里话？
这一席话说得崔庆吉哑口无言。孙招娣站起来，又像崔庆吉行了个九十度大礼说，崔叔叔，这么些年来，你辛苦了，崔庆吉赶忙站起身来制止说，东家千万别这样说，我崔庆吉尽心就是了。崔庆吉交权一事和孙飞燕这些话在孙家集传开了，人们都说孙飞燕就像三国里的刘备，崔庆吉就像三国里的诸葛亮。孙飞燕今年才十八岁。就有这样的心胸和智慧，就把崔庆吉给安稳住了。
孙飞燕说下边我也要管点事情，就是我崔叔叔，我大师兄，我奶娘和董先生，我们吃一个伙食，第二个我崔叔叔自进孙家大院儿第一天开始一到终生，每月是三十两银子；我奶娘自生下我那一天开始到终生，每月也是三十两银子；我大师兄自进孙家大院儿头一天开始也是一到终生，也是每月三十两银子。
孙飞燕刚说完，崔庆吉站起来说，东家，你给我的薪水钱太多了，我不要那些。孙飞燕说，那我崔叔叔嫌少了吧，那就再加三十两吧。崔庆吉说，可别再加了，那就三十两吧。孙飞燕说，这就对了，崔叔叔，你把一生的精力和心血都放在了孙家，我每月只给你三十两银子还多吗？再说，孙家大院儿伙计每月挣六两银子，杨打头的每月七两银子，还有王东合刘才何森林，都是每月七两银子，可你偏偏自己要每月六两银子，连打头的钱都没挣上。论庄稼活儿，你也不次于王东合刘才杨打头的，可你偏挣伙计们的钱，看起来我崔叔叔有多么高尚的品德呀，再有他车四宝和王秃子来孙家大院儿打干活儿的伙计，你是怎么处理的？话是怎么说的？有一次你说孙家大院儿的东家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儿，她惹着你们了吗？如果没人给她主持公道，这么大的家业都叫你们这些人给吃抢讹额黄了。这些事我都知道，我给你三十两银子真不多呀！
下边春如还想说什么，一看飞燕脸色不好看，也就不敢再说了。下边小道士说，师妹你给我三十两银子，你能安排我干什么花就行了。孙飞燕想来想去说，那我大师兄我就不给了，飞燕又把目光落到崔庆吉身上，一见崔庆吉流下了眼泪，飞燕说，崔叔叔怎么了？崔庆吉说，东家，你也太高看崔庆吉了，我也知道这几百里路的管家哪有挣三十两银子的，最多才挣十五两。飞燕说，崔叔叔，咱俩有算账的时候，现在我没功夫跟你算账呢，我的事还没说完呢，飞燕说，下边我要管的是崔望生我小弟和我奶娘家的郑传林我哥，二人念书的费用，从上学头一天开始，一到毕业这段时间的费用都由孙家大院儿开支。
这时崔庆吉看看春如，春如也看看崔庆吉，二人同时向东家行了礼，说你看都给我们三十两银子了，我们都领受了，别再在我们身上花钱了，二人一想别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说又要加钱了。飞燕又说我奶娘家和我崔叔叔家岳父家，每家给二百亩好地，两套马车和四间砖瓦房，都由孙家大院儿开支，这事我要管的，以后孙家大院儿一切的事物钱财政务还是我崔叔叔一人说了算。
这些事在孙家集又传开了，这人还是好心才有好报，崔庆吉付出大量心血，得到回报也大呀！
杨宝才把女儿给了崔庆吉，一分彩礼没要，你看现在要比彩礼多了多少倍呀，有人说他杨宝才还不是借了好姑爷的光。
孙飞燕长大了，学了能耐，翅膀也硬了，第二天孙飞燕找崔庆吉春如小道士商量给她娘重新发丧。崔庆吉说，东家想的太对了，作为女儿是应该的，飞燕又说我年轻，对于发丧的事儿我不太懂，你们都比我岁数大，大家看看重新发丧都买哪些物品？这时崔庆吉说话了，说还是春如姐姐说吧，我是外乡人，因为各地方都有不同的风俗。春如说，那还是我说吧。春如说，我说买啥飞燕你写一下吧，结果飞燕写了一大篇子，当天崔庆吉派刘喜去县城办理发丧的一切物品和吹鼓手。
关于灵棚的挽联，飞燕非要自己写。通过自己的手笔和感情，才能表达自己内心的心声和感情。这是办丧事的准备。飞燕拿起笔来写给孙成仁的通知信，通知是这样写的：通知孙成仁，用你家地块儿一用，也就是你家龚慧娘坟地的玉米地，把所有玉米割掉，按底数高产给玉米，粮食当时拉过去。笔下：孙飞燕。
写完给交给崔庆吉看。崔庆吉说东家，你这样写，第一没有父女的称呼，第二没有商量的口气，第三，女儿对父亲的礼貌也没表达出来，这就是表达硬气的意思。崔庆吉这样说，春如和小道士也觉得挺好的，但谁也没说啥，最后还是崔庆吉说话了，这样写也对，我想孙成仁拒绝不可能，但我多想了一点，怕在这几天里来找麻烦，因为他家有武功高强的镖师，还有八名打手。
飞燕说崔叔叔说的也对，我也想到了，这有可能，但我不怕，我有我姐仨，再加上我大师兄，我满可以对付。飞燕说，就这么定了。到第二天，崔庆吉派刘喜把粮拉过去，带上信去孙成仁家，刘喜把信交给孙成仁，把粮搬下去。崔庆吉吩咐伙计们把龚慧娘这块玉米地全割下来，把地平好，把龚慧娘的坟搭在灵棚内，又在玉米地也搭上了好大的客棚。
飞燕和崔庆吉小道士春如商量，把孙飞燕他娘大办七天丧事，这时县里的一切纸活祭品全送到，就连乐队也来到了。孙家大院儿的伙计们放假七天，戴上白花儿，都在灵棚和客棚做维护工作，孙飞燕姐仨和小道士四人都把暗器藏好，把兵器放在灵棚内，以防麻烦。这时，姐妹三人也穿上女儿的孝服，崔庆吉儿子和春如的儿子也穿上了儿子的孝服，和孙飞燕姐仨一起陪灵，看上去，死者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的形象。
过去看死者有几个儿子，几个女儿就看孝服了。孙飞燕一看这情形很满意，孙飞燕这次给她母亲发丧，有这些人维望，她娘也算够风光的了。这次孙飞燕给他娘发丧，正是东北习俗，正是七月十五鬼节，在龚慧娘的坟后放上白纸黑字斗大的奠字，在灵棚左右有飞燕亲手写的挽联，上联是不孝女儿孙招娣万分悲痛，下联是思念慈母龚慧娘盼望女儿。横批是追思爱母。这幅挽联儿写出了孙飞燕的真实心意的心情，从横批的上看，有爱慕慈母四个字，也看出了孙飞燕心肝肺腑的想念之情。
从笔迹上看，每个字迹刚直坚硬，说明有仇恨在里面，特别是这个孙字比别的字小了很多，说明对孙成仁有一种恨。孙飞燕没有用古老的客套老词，因为老词不代表自己内心的想念，特别是她亲手亲笔自己写，才写出了对孙成仁的恨和对死去母亲肺腑的想念。孙飞燕把那些供品都放到母亲坟前供上，把那些纸制品都放到母亲坟左右，飞燕把所有的祭品供品都安排完了，这时崔庆吉把孙家大院儿的气死风灯拿来七个说，飞燕晚上在灵棚内点着。
孙飞燕一看崔庆吉拿来七个风灯，他就对崔庆吉所作所为一宗宗一件件的想，心说，崔叔叔真是我最尊敬的人，这是孙飞燕内心里说的话。飞燕说，大师兄，你带好暗器，带上白花，你的穿戴和伙计们一样四处查看，以防万一，因为所有人都不认识你。
这丧事头一天就是崔庆吉一家春如一家，杨宝财一家，杨奎一家，刘喜一家和何森林王东合都来吊孝上礼，前来吊孝的还有前些年受涝灾被崔庆吉救过的，还有受崔庆吉恩惠的人占一多半儿，再加上崔庆吉的威望，全孙家集的一家不落，全来吊孝。
再说孙成仁收到孙飞燕的通知，就知道孙家大院儿大概就是孙招娣的家，看孙家大院儿那个气派劲儿也证实了国宝金龙就是慧娘给招娣留下的，这次他见到孙飞燕的通知就来气，说孙招娣对他不恭敬，他和大太太刘氏商量，就想让镖师和八名打手去打搅孙飞燕的丧事。
姐妹看完后花园，到了吃晚饭时间，晚饭当然是以飞燕为首的，崔庆吉小道士春如星光辰光等的一大桌子，吃完饭，崔庆吉吩咐刘喜把四个大院儿的大门都点上灯，白天刘喜买回来好多的彩纸和红绿布，崔庆吉又叫刘喜把各个院子的气死风灯都点上，又去伙计们当中找来会做彩灯彩旗的人今晚把明天用的彩旗彩灯做好。
第二天先把彩灯挂在每个院落的大门两边，伙计们又在大门外六百五十米长南北五十米宽的大道上拉上麻绳，在麻绳上挂满彩旗，又在孙家大院儿主院儿大门楼子上挂上横幅，这个横幅的横幅标是红布，上写黄字庆祝东家回家六个大字。又在孙家大院儿主院门搭了戏台唱了三天大戏，这三天伙计们放假，改善伙食。这三天孙家大院儿门前比过年还热闹，孙家主要就是有钱。
全孙家集的人都知道孙家大院儿一位十八岁的大姑娘是东家，学了武术才回来。三天过去，飞燕找崔庆吉说，她想把运动场改为练武场。飞燕说，就是场地加了兵器架子和沙袋，把休息室列出一个做练功房，其他别的什么也不用动。飞燕还说，崔叔叔，你再找十个七八岁的男孩儿和两个女孩儿，一共十二名，我要教他们练武。孙家大院儿用人非常好找，都愿意来孙家大院儿干活儿。这天崔庆吉领来十个男孩子和两个女孩子，还有一个很有名望的厨师，专为孙飞燕做饭菜。
各种事情都安排好，孙飞燕回家第十天，崔庆吉到孙飞燕的房间来交权交帐。孙飞燕说，崔叔叔，你辛苦了，你为孙家付出了大量的心血，我是知道的，不但我知道，就连我师父，我大师兄，我奶娘以及全孙家集的人都知道。所以我叫一声崔叔叔，你对我孙飞燕的照护已经超过了我父母，你今天向我交权交账，这两样我全不要！以后崔叔叔该怎么管还怎么管，我一不看二不问，孙家的一切还是崔叔叔你一个人说了算。往前说，没有我大师兄，我奶娘和我崔叔叔就没有我孙招娣的命在，今天孙家大院儿这么兴旺，没有我崔叔叔行吗？我崔叔叔远近闻名，孙家集的孙家大院儿就是崔管家一个人支撑，你以为我要收你的权吗？你以为我要收你的帐吗？我不能，我没有像样的家，我回来干什么呀？全孙家集的人都说我孙飞燕有福，都为我高兴。崔叔叔，你说我福从何来？还不是我崔叔叔给招娣创造的呀，崔叔叔，你说我今天说的是不是心里话？
这一席话说得崔庆吉哑口无言。孙招娣站起来，又像崔庆吉行了个九十度大礼说，崔叔叔，这么些年来，你辛苦了，崔庆吉赶忙站起身来制止说，东家千万别这样说，我崔庆吉尽心就是了。崔庆吉交权一事和孙飞燕这些话在孙家集传开了，人们都说孙飞燕就像三国里的刘备，崔庆吉就像三国里的诸葛亮。孙飞燕今年才十八岁。就有这样的心胸和智慧，就把崔庆吉给安稳住了。
孙飞燕说下边我也要管点事情，就是我崔叔叔，我大师兄，我奶娘和董先生，我们吃一个伙食，第二个我崔叔叔自进孙家大院儿第一天开始一到终生，每月是三十两银子；我奶娘自生下我那一天开始到终生，每月也是三十两银子；我大师兄自进孙家大院儿头一天开始也是一到终生，也是每月三十两银子。
孙飞燕刚说完，崔庆吉站起来说，东家，你给我的薪水钱太多了，我不要那些。孙飞燕说，那我崔叔叔嫌少了吧，那就再加三十两吧。崔庆吉说，可别再加了，那就三十两吧。孙飞燕说，这就对了，崔叔叔，你把一生的精力和心血都放在了孙家，我每月只给你三十两银子还多吗？再说，孙家大院儿伙计每月挣六两银子，杨打头的每月七两银子，还有王东合刘才何森林，都是每月七两银子，可你偏偏自己要每月六两银子，连打头的钱都没挣上。论庄稼活儿，你也不次于王东合刘才杨打头的，可你偏挣伙计们的钱，看起来我崔叔叔有多么高尚的品德呀，再有他车四宝和王秃子来孙家大院儿打干活儿的伙计，你是怎么处理的？话是怎么说的？有一次你说孙家大院儿的东家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儿，她惹着你们了吗？如果没人给她主持公道，这么大的家业都叫你们这些人给吃抢讹额黄了。这些事我都知道，我给你三十两银子真不多呀！
下边春如还想说什么，一看飞燕脸色不好看，也就不敢再说了。下边小道士说，师妹你给我三十两银子，你能安排我干什么花就行了。孙飞燕想来想去说，那我大师兄我就不给了，飞燕又把目光落到崔庆吉身上，一见崔庆吉流下了眼泪，飞燕说，崔叔叔怎么了？崔庆吉说，东家，你也太高看崔庆吉了，我也知道这几百里路的管家哪有挣三十两银子的，最多才挣十五两。飞燕说，崔叔叔，咱俩有算账的时候，现在我没功夫跟你算账呢，我的事还没说完呢，飞燕说，下边我要管的是崔望生我小弟和我奶娘家的郑传林我哥，二人念书的费用，从上学头一天开始，一到毕业这段时间的费用都由孙家大院儿开支。
这时崔庆吉看看春如，春如也看看崔庆吉，二人同时向东家行了礼，说你看都给我们三十两银子了，我们都领受了，别再在我们身上花钱了，二人一想别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说又要加钱了。飞燕又说我奶娘家和我崔叔叔家岳父家，每家给二百亩好地，两套马车和四间砖瓦房，都由孙家大院儿开支，这事我要管的，以后孙家大院儿一切的事物钱财政务还是我崔叔叔一人说了算。
这些事在孙家集又传开了，这人还是好心才有好报，崔庆吉付出大量心血，得到回报也大呀！
杨宝才把女儿给了崔庆吉，一分彩礼没要，你看现在要比彩礼多了多少倍呀，有人说他杨宝才还不是借了好姑爷的光。
孙飞燕长大了，学了能耐，翅膀也硬了，第二天孙飞燕找崔庆吉春如小道士商量给她娘重新发丧。崔庆吉说，东家想的太对了，作为女儿是应该的，飞燕又说我年轻，对于发丧的事儿我不太懂，你们都比我岁数大，大家看看重新发丧都买哪些物品？这时崔庆吉说话了，说还是春如姐姐说吧，我是外乡人，因为各地方都有不同的风俗。春如说，那还是我说吧。春如说，我说买啥飞燕你写一下吧，结果飞燕写了一大篇子，当天崔庆吉派刘喜去县城办理发丧的一切物品和吹鼓手。
关于灵棚的挽联，飞燕非要自己写。通过自己的手笔和感情，才能表达自己内心的心声和感情。这是办丧事的准备。飞燕拿起笔来写给孙成仁的通知信，通知是这样写的：通知孙成仁，用你家地块儿一用，也就是你家龚慧娘坟地的玉米地，把所有玉米割掉，按底数高产给玉米，粮食当时拉过去。笔下：孙飞燕。
写完给交给崔庆吉看。崔庆吉说东家，你这样写，第一没有父女的称呼，第二没有商量的口气，第三，女儿对父亲的礼貌也没表达出来，这就是表达硬气的意思。崔庆吉这样说，春如和小道士也觉得挺好的，但谁也没说啥，最后还是崔庆吉说话了，这样写也对，我想孙成仁拒绝不可能，但我多想了一点，怕在这几天里来找麻烦，因为他家有武功高强的镖师，还有八名打手。
飞燕说崔叔叔说的也对，我也想到了，这有可能，但我不怕，我有我姐仨，再加上我大师兄，我满可以对付。飞燕说，就这么定了。到第二天，崔庆吉派刘喜把粮拉过去，带上信去孙成仁家，刘喜把信交给孙成仁，把粮搬下去。崔庆吉吩咐伙计们把龚慧娘这块玉米地全割下来，把地平好，把龚慧娘的坟搭在灵棚内，又在玉米地也搭上了好大的客棚。
飞燕和崔庆吉小道士春如商量，把孙飞燕他娘大办七天丧事，这时县里的一切纸活祭品全送到，就连乐队也来到了。孙家大院儿的伙计们放假七天，戴上白花儿，都在灵棚和客棚做维护工作，孙飞燕姐仨和小道士四人都把暗器藏好，把兵器放在灵棚内，以防麻烦。这时，姐妹三人也穿上女儿的孝服，崔庆吉儿子和春如的儿子也穿上了儿子的孝服，和孙飞燕姐仨一起陪灵，看上去，死者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的形象。
过去看死者有几个儿子，几个女儿就看孝服了。孙飞燕一看这情形很满意，孙飞燕这次给她母亲发丧，有这些人维望，她娘也算够风光的了。这次孙飞燕给他娘发丧，正是东北习俗，正是七月十五鬼节，在龚慧娘的坟后放上白纸黑字斗大的奠字，在灵棚左右有飞燕亲手写的挽联，上联是不孝女儿孙招娣万分悲痛，下联是思念慈母龚慧娘盼望女儿。横批是追思爱母。这幅挽联儿写出了孙飞燕的真实心意的心情，从横批的上看，有爱慕慈母四个字，也看出了孙飞燕心肝肺腑的想念之情。
从笔迹上看，每个字迹刚直坚硬，说明有仇恨在里面，特别是这个孙字比别的字小了很多，说明对孙成仁有一种恨。孙飞燕没有用古老的客套老词，因为老词不代表自己内心的想念，特别是她亲手亲笔自己写，才写出了对孙成仁的恨和对死去母亲肺腑的想念。孙飞燕把那些供品都放到母亲坟前供上，把那些纸制品都放到母亲坟左右，飞燕把所有的祭品供品都安排完了，这时崔庆吉把孙家大院儿的气死风灯拿来七个说，飞燕晚上在灵棚内点着。
孙飞燕一看崔庆吉拿来七个风灯，他就对崔庆吉所作所为一宗宗一件件的想，心说，崔叔叔真是我最尊敬的人，这是孙飞燕内心里说的话。飞燕说，大师兄，你带好暗器，带上白花，你的穿戴和伙计们一样四处查看，以防万一，因为所有人都不认识你。
这丧事头一天就是崔庆吉一家春如一家，杨宝财一家，杨奎一家，刘喜一家和何森林王东合都来吊孝上礼，前来吊孝的还有前些年受涝灾被崔庆吉救过的，还有受崔庆吉恩惠的人占一多半儿，再加上崔庆吉的威望，全孙家集的一家不落，全来吊孝。
再说孙成仁收到孙飞燕的通知，就知道孙家大院儿大概就是孙招娣的家，看孙家大院儿那个气派劲儿也证实了国宝金龙就是慧娘给招娣留下的，这次他见到孙飞燕的通知就来气，说孙招娣对他不恭敬，他和大太太刘氏商量，就想让镖师和八名打手去打搅孙飞燕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