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过十几岁而已。

    当年被韩沛昭破身子,她都才十四。

    他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呢?

    这些年折磨她,在她身上使了多少手段,她每每想来,都觉得自己比青楼女子还要不如。

    而且韩沛昭是不许她怀孩子的。

    三年时间里,虽然每年只有那么几个月,或是他偶尔来了兴致,除开那几个月之外,也会找上她亲近一番。

    不过每次都给她喝了避子汤。

    那种东西极伤身体,损的是根本,压根儿就补不回来。

    两年前韩沛昭与她亲热时,她突然见了血,腹痛难耐,韩沛昭匆匆让人去请了大夫,那时候他就知道避子汤她是断然不能再喝了,否则这辈子都很难再怀上孩子。

    可他置若罔闻,之后仍旧我行我素。

    其实薛婵私下里去问过。

    当初那大夫大约以为她是韩沛昭养在外面的外室,不敢回的那么明白,所以只说很难有孕,需得好好保养,毕竟年纪还小,以后总会好的。

    她之后找了别的大夫看过,方才知晓,她是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除了那些避子汤的缘故,也跟韩沛昭用在她身上那些手段脱不了干系。

    总而言之,都是因为他!

    薛婵眸中闪过恨意,按下心底的厌恶,又往韩沛昭身上贴过去:“我每次都喝了,您亲眼看着我喝下去的,我又不可能耍花样做什么手段。这个孩子……就是个意外。

    可我之前问过大夫,大夫说若此时服用药物强行落胎,我的身子只怕受不住。

    我心里实在没有主意,想找您想想办法。

    我不想死……您答应过我,这回的事情结束之后,就放我离开的。

    往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我不想丢了性命。”

    不落胎难不成生下来?

    “难不成你还想生下来吗?”